似乎是知道自己犯了錯,龍家老祖再沒有說話,只是在閣樓之后,能感受到一陣陣晃動,連帶著整座閣樓上都有灰塵落下,地上的各種碎片都晃動了一番,好一會,才恢復平靜。
閣樓四角的四位龍家長老各自看了彼此一眼,皆是面面相覷后一陣苦笑。
自家老祖向來無法無天,在龍家她說的話,無人敢反駁,只能順從,還是頭一次,有人能逼得他們家老祖啞口無言,只能暗自發泄。
收拾心神,胡銘仙也懶得再理會龍家老祖,一頭扎進了龍堅的丹田之中,擠在了那無數金色蠕蟲之中。
似乎是發泄一般,虛實真炎自胡銘仙的元神周身轟然爆發而出,頃刻間,便將這充滿整個丹田的金色蠕蟲全數焚成了虛無。
自然,丹田壁也遭受了虛實真炎的‘洗禮’,足足被焚薄了一半,這還是虧了丹田壁比經脈壁厚實,否則,也會如同經脈那樣,呈現透明狀了。
外界,因丹田內瞬間充斥恐怖的高溫,龍堅整張臉都變得極致扭曲,能見藍白光澤明滅不定,這種痛苦已經超越了他的忍受極限,可在醒神草和自己老祖的雙重護持下,只能硬生生的扛著……
即便如此,龍堅腦海中的意識也呈現出一陣陣要散不散的狀態。
若非自身只能這般被動扛著,龍堅會在第一時間選擇妥協放棄,死了算了,這特么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痛苦。
要是讓龍堅知道胡銘仙當年是如何承受界源鍛體的話,不知道他該作何感想。
而此時,似乎是知道無論產下多少金色蠕蟲都不能阻擋那恐怖的藍白火焰,金蠶吞龍蠱也不再耗費吸食而來的龍氣產卵了,能見那雙白色小角更加快速的吞噬著龍氣。
來到近前,胡銘仙才發現情況比之前探查到的更加棘手,金蠶吞龍蠱的那雙白色小角已經嵌入丹田壁中,同丹田化為了一個整體,這跟那些金色蠕蟲鉗在靈脈壁中不一樣……
簡單點說,前者是無法拔下來的,后者,胡銘仙要是愿意,是可以一只一只的拔下來,這樣就會減少虛實真炎對靈脈的損傷。
只是金色蠕蟲的數量太多了,光是一條靈脈中,就嵌入了上億只金色蠕蟲,真要一只一只拔下來,得到猴年馬月,就是啥也不干,站那從1開始數數,數不數得過來不說,累都能累死……
現在金蠶吞龍蠱的一部分已經和龍堅的丹田融為一體,要想滅了它,龍堅的丹田最少也要付出一個洞的代價,這將會導致龍堅的丹田再無法儲存靈力與龍氣。
說白了,就是廢了。
“是你自己下來,還是我給你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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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銘仙一手托著虛實真炎,一步一步凌空向著金蠶吞龍蠱走去:“若是你自己下來,我會放你一條生路。”
“嘰…嘰…嘰嘰…”
也不知有沒有聽懂胡銘仙說的話,那金蠶吞龍蠱一個勁的低聲嘶鳴了起來,拇指大的身軀也抖動了起來。
胡銘仙眉宇微皺,也拿不定金蠶吞龍蠱是什么意思:“你要是能聽懂我的話,就到我這來,我帶著你出去,保你不死,你要是不過來,可就別怪我連同著丹田壁一起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