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杖高舉,頃刻間揮下,卻驟然停住了,動不了了,空如的那張臉變得很難看。
而那道玄被直接壓在地面上,身上的雷電消散,絲毫不能動彈。
周文生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想要挺胸,卻發現實在是疼的厲害,骨頭都碎了,挺不直了。
扭頭看著臉色難看的空如,揮手一個腦瓜崩敲在了空如和尚的空頭上。
蹦兒…………
似乎不太解恨,周文生又是數下。
蹦兒………蹦兒…………
清脆的響聲,四周的人都聽得見,甚至有人看得見。
空如和尚的老臉比霜打的茄子還難看數分,什么叫做老臉丟盡了?這不就是嗎。
“咳咳…………”
周文生佝僂著身軀,那一副畫,緩緩的將所有人籠罩,所有人就像是進入了畫中。
眼前的景象在飛速的變化著,本來只是一條大道,綠草悠悠。如今卻被群山所圍,腳下是一條小河,眾人腳踩在河面上。
沒見過世面的莫塵和二虎,腿有些軟,很害怕,因為腳下的河水太真實了,他們深怕突然就掉下去。
“你個老禿驢,假慈悲,今日我就在你的頭上留下禿驢二字。”周文生看著空如,手中的那支筆,寫下“禿驢”二字,禿驢二字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附在了空如的空頭上。
生根發芽,就像是長的一般,牢牢的鑲嵌在了空如的頭上。
空如的一雙眼睛充滿了屈辱,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空如是大師,小有盛名,如今腦袋上多了“禿驢”二字,以后如何出去見人?
寫完字之后,周文生看向了莫塵,又看了看其余的人,除了那些讀書人之外,其他人都是頗為恐懼的看著周文生。
老話常說,讀書人都是斯文人,但是著周文生在空如頭上寫字,還是去不掉的那種,更是爆粗口罵“禿驢”,一點都不斯文。
“不對。”周文生掃視了一圈,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山河圖,僅僅只是臨摹出來,便這般強大。若是真跡,恐怕稱之為一方小天地,都毫不夸張。”陸玄機的聲音傳出,奇怪的是,他并不在山河圖中,卻又似乎是在。
聽到他都聲音,臉色難看的空如,有了些許的喜色,若不是說不了話,估計會大聲求救了。
“這是什么?”周文生察覺到一個陣,就在他自己畫的山河圖中,這讓他很吃驚,也想不通。
“這叫山河陣。”陸玄機的聲音回答道,“是不是覺得很詫異?周文生,任你飽讀詩書,相信你也沒有聽過山河陣吧!”
“山河圖?山河陣?”周文生眉頭皺的很高。
“就連我自己也很奇怪,你那山河圖一筆一劃,勾勒出的線條,竟然與符陣有著異曲同工之處。”陸玄機的聲音說道,“本來我是擺不出山河陣的,但是借助你的山河圖,便擺了出來。”
“小心。”周文生刻意的朝著莫塵和二虎提醒了一句,按照陸玄機的說法,此時的山河圖并不全是山河圖,而是山河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