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呀?”周文生的做法讓語子院長一愣,以往都是嚇唬嚇唬二虎罷了,如今卻要真打,若是用自己手中的棍子也就罷了,奈何現在用的可是狼牙棒,這可是會出人命的。
“師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看了。”二虎頓時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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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喊娘,狼牙棒的威勢堪比一切,他二虎害怕呀!一棒下來,滿身是孔,誰又能不怕呀!
“我打你個上茅廁看黃書,我打你個斯文敗類。”周文生邊追邊說道,他鐵拳秀才的英明真是毀在這二虎手中了,當時真是瞎了眼,覺得二虎是個讀書的材料,真是用肚臍眼看的呀!
“院長,怎么辦?”文先生很是無奈,按理說,師傅教訓徒弟天經地義,二虎確實也該揍了,要不無法無天了,但是真的論起來,整個書院,那哪個人沒做過二虎的師傅呀?不管時間長短,不管教沒教會,大家都是教過得,況且二虎可是道尊道老五的護道之人,萬一打了,道尊不爽,明日這北海書院還不知道能不能在呢?
“唉!”語子院長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怎么辦?攔著唄!”
收起大棒,這倆位院長便開始攔周文生,看到有人攔著,二虎停止大喊大叫,站在一旁,竟然看起了戲,他就知道會有攔的,每次都這樣,習以為常了。
“院長,別攔著我,我今日非的教訓教訓他。”周文生說道。
“文生呀!二虎這孩子是頑劣了一些,但是也不是不可教,多點耐心就好。”院長這個時候來了個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開始說起二虎的好話。
“我是教不了了。”周文生說道,“快五年了,他連個三字經都背不會。”
“唉!”院長嘆息了一口氣,是呀!背了快五年了,還是背不會,頭大呀!
“二虎雖然讀書不行,但是如今五年,便已經是練氣五重了,武夫境界更是三重武夫,無與倫比,世間少有。”文先生說道,“以后也不是沒有去處,大可以守著咱們書院,不讓外人來欺負。”
“唉!以后也只能做個書院的保安了。”周文生搖頭嘆息。
三人都是苦笑搖頭,卻沒有注意到二虎早就已經悄悄撿起那本《金杯梅》,找了茅廁偷偷看了起來。
顏如玉,這便是顏如玉,二虎就是這么覺得的,至于黃金屋,二虎還沒有發現。
而那什么詩經,什么論語的,他覺得太沒有意思了,說話就好好說話,亂七八糟的,整的拗口他也看不明白。
只是看著正起興的時候,被文先生給叫了出來,說是給二虎上上課,二虎便耷拉著肩膀和眼皮,打著哈欠聽了起來。
“二虎,我們讀書人其實也不一定要知識淵博,滿肚子墨水,最重要的是要心懷大志,比如說輔助君王,治理天下。”文先生的眼中出現了一個楷模,“就像是諸葛武侯那般。”
“就是那個扶豆豆的諸葛武侯嗎?”二虎雖然不喜歡讀書,但是卻喜歡聽故事,在北海書院待了這么久,別的先生說話他都不聽,唯有文先生教課,他還是聽一些的,原因便是文先生喜歡講故事。
“不是豆豆,是劉阿斗。”文先生強調道,“其實也并不是扶不起來,而是天下大勢,命運弄人,武侯一腔的鞠躬盡瘁,卻生不逢時,真是可惜。”
“先生,我很不明白,為什么我們要輔助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