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說著,還為燕國的皇帝添油加醋,夸贊他是百年不遇的明君,有意無意的引導二虎以后輔助與他。
“若他真是明君,那么土窯城也不會那般慘狀。”二虎倒不覺得燕國皇帝是明君,道尊說過,得民心者才可得天下。
“這些年,土窯城改變不少,皇上已經意識到了民生為大的問題。”文先生說道,能讓二虎未來輔助燕國皇帝,燕國必定可以繁盛強大,甚至吞并衛國。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而且我也不是讀書的材料,也沒有能為君子解憂的腦子。”二虎不想和文先生繼續分辨下去,二虎覺得文先生是個腐朽之人,真的要說下去,他也說不過。
長夜漫漫,語子院長獨坐院中,看著周圍,目光中有些些許的惆悵。
從四年前,燕國這個貧窮之地,來了很多不速之客,他們倒是會喬裝打扮。
有的裝成說書先生,有的則是算命先生,還有沿街乞討的乞丐,甚至連騙子都有。
而這一切為的便是他北海書院,準確的說是二虎,也許只要哪天二虎拿起了刀,沒準這些人便會從四面八方一個個冒出來,打著替天行道的口號,將他這書院拆的七零八落,活抓二虎。
至今想來,周文生和文先生將二虎帶回書院究竟是對是錯呢?二虎究竟是不是那刀仙的后人呢?
他想不通,也沒打算去問,這些年二虎也爭氣,成天不干正事,讓那些別有用心窺探之人一個個懷疑了起來。
“唉!”語子嘆了口氣,是福是禍,也都已經發生了,只希望未來只影響書院,不影響燕國,沒準他這一支還能保留一些呢!
“道尊啊道尊!你在哪里?你總不能真的不管不顧吧!把這一手的亂事甩向我書院,頂不住呀!”語子無奈,只盼望道尊在危難時可以出手。
這一晚,二虎并沒有繼續看小黃書,而是整夜的若有所思,其實很久前,道尊通過護道印和他說過話。
“二虎,你如今太過順利,也太過舒坦,這也證明未來的你會遭遇很大的挫折,修行一途,沒有平坦,只有坎坷,有些路早就已經鋪好,但是最終的抉擇卻需要你自己去選,我不好干預,若是你想輔助那燕國,便去,若是你想自己稱王稱霸,也大可以著手去做,。什么名不正言不順,什么取而代之為不忠,都是勝利者寫的,無需在意。今日的燕國已經四面蟄敵,終有一日,平靜不在,四面鮮血淋漓,你要做好準備,不論是強者或是帝王,亦是大修行者,凡是高高在上之輩,皆都需要踩著尸骨,趟著血海,殺戮千萬人,甚至萬萬人,方可凌駕高空,切記。”
二虎腦海中回想著道尊的話,眼眸中有些許的堅定,他要做帝王,不單單要統一北州的帝王,而是統治整個天下。
但是時機未到,他剛開始不明白,但是現在卻懂了些,每當無人之時,這周圍就似乎有很多的眼睛在看他,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哪怕他拉個屎放個屁,都不會放過。
所以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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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劣,不是他真的笨,而是他要故意做給周圍那些眼睛看,他二虎爛泥扶不上墻,沒有威脅,也不知道什么秘密。
腦海中一個熟悉的身影,讓二虎有些想念,分別了已經快五年了,也不知道莫塵如今怎么樣?過的好還是不好?也或者和自己一樣,被無數的眼睛看著,每日都得小心提防著,深怕那眼睛突然出來,給自己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