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勾結魔修,不知為何大秦帝國和天劍宗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奇怪。”龍拾說道,“按照他們的脾性,應該早就摻合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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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多了一位藏刀鎮出來的少年,他們現在將目光都聚集在哪里,當然無暇顧及衛國魔修的事情。”老者解釋道,“只是說也奇怪,那少年前些日子娶了燕國唯一的公主,而且成天干些混賬事情,一點都不想刀仙的傳人。”
“可能是他裝的吧!”龍拾想了想說道。
“也有這個可能,畢竟沒一次刀仙出現,都是一場血雨腥風,就拿莫問天來說,打的北州諸勢力,當時各個不敢冒頭,若不是死在天劫之下,我想北州各方的局面早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老者回憶道。
“所以他們深怕那個少年拿起刀,然后與那莫問天一般,大殺四方。”龍拾問道。
“可不就是,其實各方都是在怕,怕在出現和莫問天。其實也簡單,直接抹殺便好,卻不知道道尊是怎么想的,竟然做了那少年的護道人。”看著疑惑道,“要知道,曾經道觀可沒少逼迫莫問天。”
“若是那少年拿起了刀,豈不是燕國必定回亂,少了燕國,那衛國就少了一方制衡,我們便舉步難堅。”龍拾分析道。
“嗯!”老者長出了口氣,“百年前,衛國兵臨城下,我們冒昧殺了他們數位十重修行者,殺了他們的官員,卻不曾想,突然出現了一位十三重的魔修,你師傅與鳳九師傅皆都死于對方之手,若不是天劍宗出面,斬了那位魔修,我鑄鐵城早就亡了。”
“衛國收斂了些年,但是近來蠢蠢欲動,屢次挑釁燕國邊境,甚至前些日子,明目張膽的一口氣出現了七位七重修為魔修,怕是這些年養精蓄銳,已然復辟。”龍拾道。
“怕就怕血月教也參與其中,到時候我鑄鐵城真的危險了。”老者嘆氣道。
“過些日子的煉器師大賽,恐怕要亂呀!”龍拾擔心道。
“龍拾,你的抓緊了,若是你和鳳九能夠突破大修行者的桎梏,我鑄鐵城還是有一戰之力的。”老者看著龍拾說道。
燕國都城,此刻亂成一團,燕國唯一的皇子,死了。
并且就死在皇宮之內,對方明目張膽,殺人還留下一句話,“下一個便是燕皇慕容諾。”
慕容諾暴怒,但是卻無奈,坐在金鑾殿上,看著滿朝文武,他的眼神衰弱,之前威武的臉頰變得滄桑。
后繼無人,如今面對的難題,自己的兒子死了,這些個忠臣們第一時間不是悲傷,而是在商談誰做太子的事情。
“皇上,我覺得義王的兒子雖然有些愚鈍,但是為人和善,很適合。”一位老臣說道。
慕容諾心中憤怒,但是這火卻不能發,他看向了文先生,“文先生,你覺得怎么樣?”
文先生想了想,皺眉說道,“皇上,我覺得此時不宜立太子,應該做好燕國的防衛。”
“文先生,你此言差矣。”那位老臣聽到文先生的話,頓時反駁道,“國不可一日無主,若是后繼無人,便是衰敗,所以老臣懇請陛下立太子。”
老臣一跪,頓時場內跪倒了一大片的跟風狗,整的慕容諾是火冒三丈,他真想拉這些人出去斬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