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小車突然變形,在空中轉折扭曲,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胖嘟嘟的小孩。正是墨家至寶,天機寶匣“想入非非”。
這寶匣早已通靈,能夠變化自在。墨家天機一脈的繼承人,與其說是古溫,不如說是他。
面對古溫的提問,他滿臉笑容,說:“這人雖然有秘法遮蔽了自己的氣息,但距離近了,還是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有很深厚的功德,應該是個好人。”
“潘龍別號‘一文錢大俠’,抱打不平、行俠仗義,殺了許多惡貫滿盈的匪徒惡霸;他又曾經在荊楊之間仗義疏財,救助了數萬災民。如此人物,功德深厚乃是理所當然。”古溫說,“江湖上一直有傳說,有人懷疑他乃是佛門高僧轉世。”
“他看起來的確像是個什么大人物轉世的樣子。”天機寶匣說,“他功力之深厚,修為之精純,在這個年齡的人里面,簡直無法想象。”
說著,他又笑了一笑,神秘地說:“對了,小古你一定沒注意到,其實他修煉的功夫……挺特別的呢!”
“哦?”古溫有些好奇,“他修煉的什么功夫?”
“那功夫,你沒見過,當今墨家也沒人見過,但在很久之前,大夏還沒建立的時候,曾經大大有名。”寶匣變化的小孩老氣橫秋地說,“那是大夏國師,帝甲子的老師,法家宗主,仙人‘蘭陵’的絕學,名為‘律蒼生’。”
“律蒼生?”古溫皺了皺眉,問,“為何我沒聽說過?”
“那功夫有很大的問題,后來出事了唄。”天機寶匣搖搖頭,說,“蘭陵自己以法家合道長生,這門功法乃是他長生之路的核心。但后人修煉這門功法,一開始還不覺得,等到修煉到深處,便越發的自私自利,處處只為自己考慮……據說武帝文相之所以反目成仇,跟這門功夫有很大的關系。”
古溫吃了一驚,問:“那潘龍修煉這功夫,豈不是也要出事?”
“這不一定。”天機寶匣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千年,也許蘭陵想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又或許……潘龍他功德深厚,能夠化解戾氣。畢竟,他可不像帝甲子,是從頭開始學習的。他是佛門高僧轉世嘛,心法的問題,對他來說可能不算什么問題吧。”
古溫皺著眉,思考了許久,最后嘆了口氣,說:“如果中秋之戰后,我還能活著見到他的話,一定要跟他好好說說這件事。橫豎法家長生之路已經被蘭陵仙人占了,他沒必要再走這條路的。佛門功德金身之法雖然缺點頗多,但也是實實在在的長生妙法。他何必舍近就遠呢!”
“小古,你就別想那么多了。中秋之戰后,你就算活著,也要亡命天涯,沒準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大夏。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再見到他嗎?”
天機寶匣搖搖頭,說:“就算你能再見到他,又何必跟他扯上關系?他可不像咱們,孤零零無親無故。他上有老下有小,不能牽涉到這種死全家的事情里面來的!”
古溫愣了一下,這才想起彼此身份的區別,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你說得對,我們……還是根本不要扯上關系最好。”
說完,他躺了下來,看著頭頂的棚頂,沉默了一下,問:“非非,你覺得,我這一趟來京城鬧事,是不是在找死?”
“人都是會死的,是不是找死,很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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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古,你就別想那么多了。中秋之戰后,你就算活著,也要亡命天涯,沒準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大夏。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再見到他嗎?”
天機寶匣搖搖頭,說:“就算你能再見到他,又何必跟他扯上關系?他可不像咱們,孤零零無親無故。他上有老下有小,不能牽涉到這種死全家的事情里面來的!”
古溫愣了一下,這才想起彼此身份的區別,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你說得對,我們……還是根本不要扯上關系最好。”
說完,他躺了下來,看著頭頂的棚頂,沉默了一下,問:“非非,你覺得,我這一趟來京城鬧事,是不是在找死?”
“人都是會死的,是不是找死,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