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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繁雜之處,待我回去參詳一下,回頭再稟明老夫人和小姐。”
孫老夫人見陸修遠診完脈,便也坐了過來,她拉著孫小姐的手說道:“那就勞煩陸先生了,哎……,也不知這種日子何時是個頭,合著我們孫家今年是流年不利,這劫難是接二連三的,我想下個月初去廟里還個愿,陸先生以為如何?”
陸修遠對于禮佛一事知之甚少,但為了安慰孫老夫人,便順著她說道:“合該如此,老夫人之心至誠至善,我相信定會結下善緣的,不過當前緊要之處還在于老夫人的身體和小姐的病,老夫的人身體尚需將養,小姐的病更是需要調治,依在下看來,還愿的事兒倒也不急于一時,過些日子或許更好。”
每次聽陸修遠說話,孫老夫人都覺得心里暖暖和和的,她見陸修遠如此說,心下也就不糾結了:“陸先生說的也是,是老身心急了,還是拜托陸先生多幫想想辦法,哪怕能讓我這孫女的病好一點點也是好的,等秋涼之后我再帶她去醫巫閭山還個愿,興許緣分就會來了。”
聽到老夫人如此說,陸修遠的內心感覺壓力巨大,畢竟他到現在還沒理清孫小姐所得之病的病機,不過為了老夫人和小姐能寬慰一些,他便用很真誠的語氣答道:“老夫人請放心,小生定當竭盡全力,不會辜負老夫人和小姐的期望。”
說完,陸修遠就告辭了,老夫人知道自己孫女的病情確實令人為難,也就沒有多留陸修遠,但老夫人的心里卻一直是惴惴不安的,是那種既期盼著希望,又覺得希望太渺茫的復雜感覺。
回到房間后,陸修遠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揚起頭,緊閉雙目,腦海里努力的搜索著最近新進入記憶的各種典籍,找到之后,再翻開其中關于濕疹的部分,貪婪的閱讀起來。
這一讀就是整整一夜,到天亮的時候,陸修遠已然累的頭昏腦漲,盡管現在的情形是又累又餓,但陸修遠仍然感到興奮,因為在一夜的瘋狂閱讀之后,他對孫小姐的病情漸漸有了思路。
濕疹一證,古時又稱浸淫瘡,后世將其分為急性、亞急性和慢性三大類,急性濕疹最初常用黃連粉來治療,后來則以黃柏,苦參等清熱燥濕藥為主,修遠看過之前的醫生給孫小姐用過的方子,有用黃連粉的,也有用黃柏,苦參,蛇床子,白鮮皮,金銀花,蒲公英,青黛等藥物的,總體來說離不開清熱燥濕四個字,差別在于有的醫生側重于清熱,有的醫生側重于燥濕罷了,這些藥物在孫小姐最初出現那種瘙癢劇烈,甚至灼熱疼痛的時期確實管用。
但濕疹這個病證,其根本病因說到底還是濕邪侵襲,濕這個邪氣是非常黏人的,稍微清的不徹底就會變得留戀難解,因此經常是暫時治好了,回頭又會再犯,再犯的時候又得再使用清熱燥濕藥。
屢次復發屢次使用清熱燥濕之藥的結果,就是使得孫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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