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咬緊牙關,用雙手死死抵住自己的太陽穴,想以此來緩解痛苦,可結果卻是一點用都沒有,這種頭痛如山呼海嘯一般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腦殼,他努力的掙扎著想站起來去找師父,可是腿還未伸直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他想喊老師,可是聲音卻怎么也發不出口,迷迷糊糊之間,陸修遠只能把身體蜷縮成一團,以自己堅強的意志來對抗這種無休無止的疼痛。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陸修遠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了,一波又一波的痛苦沖擊讓他的眼神都變得迷離了,大概過了兩個多時辰,這種劇烈的沖擊才開始慢慢消退,又過了一個多時辰,才終于重歸平靜。
此時的陸修遠早已是筋疲力盡,他失神的躺在地板上,腦子里是一片混沌,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都記不清自己是誰了,差點連自己有個師父都忘了,還好他現在挺過來了,他心中暗道,難道是自己闖了一次鬼門關嗎?
過了好一會兒,他試了試雙腿,感覺還有知覺,于是他便他掙扎著站了起來,坐到了床邊上,他努力回憶著剛才的頭痛,卻完全想不出原因。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脈象,除了稍微有些虛弱之外,脈象是一片平和,他不禁的發出了疑問,為什么,為什么?既沒有邪氣的感召,又沒有內火的升騰,脈象也是如此的平滑,怎么就會出現如此的劇烈的頭痛呢,這實在是沒有道理的呀。
于是他想出去問問老師,但他站起來之后,卻發現整個身體都是僵直的,走起路來也是踉踉蹌蹌的,不得已之下,他只得扶著床框慢慢來回挪動著身體,一邊挪動他一邊想著:“怎么回事兒,怎么只是睡了一覺兒,自己就跟再世為人似的?難道是古書上說的被夢魘著了,亦或是有鬼魂要附體?”
走了好一會兒,陸修遠才感到身體慢慢協調了過來,他趕忙出去找到師父說明了情況,可是聽了陸修遠的話之后,趙見穿也是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情況完全沒道理,而且我行醫一生也從沒見過一例,毫無由頭還能出現如此劇烈的頭痛,真是千古奇證,這樣吧,這兩天你在我屋里搭個地鋪,再出現這種情況我及時給你診脈,或許能看出些端倪來,至于現在該怎么辦,我看你就多休息休息,千萬不能過度勞累,以便將來有精力來對抗這種怪疾。”
“好吧,也只好如此了。”陸修遠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病怏怏得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里,陸修遠就天天和師父呆在一個屋里,可是一連旬日過去了,陸修遠卻再沒出現過類似的證狀,師父每天幫他診一次脈,可是每次判斷的結果都是陸修遠壯的跟牛一樣,這身體想生病都難。
最后的結果是師父認定陸修遠那次肯定是在做夢,他把夢現實弄混了,在把陸修遠臭罵一頓之后,趙見穿便將陸修遠趕回了自己的房間。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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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記憶的漸漸模糊,陸修遠現在自己都懷疑當初那確實是一個夢了,可是夢咋會那么真實呢,這個疑問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