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聲音低沉。
“人體實驗？”
雷林心里一沉，
他自然知道學院里面的很多導師都在私下進行人體研究，
但直接在學徒上下手的還是很少。
因為學院還是有規定的，
如果學徒不簽訂正式契約，
進行這種危險性實驗，導師也會受到一系列處罰。
“可惜了，估計是沒有仔細看契約就被誘導者簽了名字，
這樣一來學院也不好追究。”
雷林眼神默然，他對黑骨林的本質一直都很清楚，
黑魔法師一向如此。
妮絲在一邊終于開口，聲音也變得嘶啞蒼老，還帶著金屬顫音。
“沒錯！”
里昂在一邊接口：
“咳咳，我也配合導師做了不少實驗，
雖然還沒出現什么不可逆的質變，但一些后遺癥已經開始出現了。”
雷林聞言，又仔細查看了一番里昂的個人屬性，果然發現了非健康，身體病變的信息。
“里昂，妮絲這種一等學徒也是有一定魔法抗性的，
看來他們的導師絲毫沒把這些學徒當回事，純粹當成了實驗材料。”
“更可惡的是......學院那邊也沒有絲毫表示。”
“他們說，妮絲在實驗前就跟導師簽了協議，連賠償都不用！”
瑪琪聲音帶著哭腔。
雷林沉默，許多資質低下，又沒有魔石的學徒被隨機分配到導師手下，
要是運氣好，碰到哈代這種，就是走了大運，
要是碰上那些喜歡做人體實驗的導師，也只能自認倒霉。
并且，還有很多學徒，受不了導師的誘惑，
簽訂協議配合實驗，最后甚至直接身死都是有可能。
黑骨林學院每年都有死于實驗事故的學徒，
相比起來，妮絲能撿回條命，比直接死亡的學徒運氣要好多了。
“那你們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要討回公道之類的，請恕我愛莫能助！”
雷林開始就把話說死，雖然他目前的戰斗力和部分導師比，也差不到哪去，
但是讓他為了三個點頭交情的學徒去挑戰黑骨林中數量眾多的黑魔法師，
雷林可沒有這么泛濫的同情心。
“我們沒有這個奢望，只是想讓你看看，妮絲還有挽回的希望么？”
里昂趕緊搖手。
雷林點頭，畢竟他后面還站著一個藥劑師哈代，
要是連他都沒辦法，那妮絲也只好絕望了。
“介意讓我看看么？”
雷林對妮絲問道。
“不介意！”
妮絲聲音低微，幾乎聽不見。
雷林靠上前，惡臭的味道更加濃重了，雷林強忍著抬起了妮絲的手掌。
每一根手指都比蘿卜還粗，表面青紫色，還有一圈圈惡心的褶皺。
原先少女白嫩的手掌變成這樣，
雷林估計要是從他這里也得不到希望，妮絲連死的心都有了。
雷林按了按手背，
“有感覺么？”
“沒有！”
“皮膚如同厚實的皮革，防御力應該還可以。”
雷林暗自評價，從腰包上取出一柄銀亮的小刀。
雪亮的刀鋒劃過手掌表面，使皮膚微微下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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