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色不變,王平醞釀了一下言辭,道:“我叔叔是那得道高人,去山中訪友論道去了,您找我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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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員外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焦急,雙目無神,喃喃語道:“那可如何是好,那可如何是好...”
王平當即再次運動內息,臉上光華若隱若現,拂過衣袖四周微風涌動,負手而立,高深莫測道:“當然,師門絕學在下也參悟了七層,即便不如我叔叔,倒也相差不遠。”
余員外感到王平似乎有些不凡,臉上的猜疑也少了一些,拱手道:“還望莫怪,不知小神仙師從何門。”
王平哪知道師從何門,難道要給余員外說跟著王長生學了算命、劍法、還有那呼吸吐納?
他不禁腹誹不止,老混蛋常常給他吹噓自己如何厲害,上天入地,降妖伏魔,無所不能,雖然從來沒見識過,但是怎么不提前編上那來路,這樣就不會被人問住。
還好往日故事看得多,所幸便自己加上名號。
王平面色從容不改,認真地看著余員外,朗聲道:“我叔叔在那素娥峰清修,是那仙山派的分支,千年前正邪之戰的時候最為出名。”
言辭之中信誓旦旦,仿佛真有這么個仙山派隱秘分支一樣,王平心道:“素娥峰上的神仙莫怪莫怪,改日在家中立個神位,好好的拜拜仙山派祖師。”
余員外此刻有些信了,在這蜀中有誰敢冒充這仙山派的名頭,雖然平日里看不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劍仙,但是仙山派外門弟子也是行俠仗義,若是有人冒充招搖撞騙,定然不會饒過。
王平可不管什么仙山弟子,只覺得若是到手的肥羊要是跑了,豈還對得起叔叔的悉心教導,用老混蛋的話來說:“不管是不是我的,只要我看中的想方設法都是我的。”
此刻王平便是看中了這余員外兜里的銀子,見他被自己震住了,拍了拍胸脯,眼珠一轉湊上身去,熱切笑道:“若是余員外還擔心,我先免費幫您看看,然后再送您簽文詳解,都是免費贈送,若是說得準,我們再接著談,若是不準,您翻臉走人,我分文不取,如何?”
余員外看著王平突然變得如此熱情,與剛才那風輕云淡的模樣反差巨大,有些捉摸不透,不過念著仙山的名頭,暈乎乎地坐了下來,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哎呀,大事不妙...”王平雖然盯著手相,但是目光還是偷瞄著他的臉,見自己說完,余員外面色大變,心中暗笑:“急急忙忙找人看相,肯定是遇上難事,不是有人尋仇就是生意有難,不然哪有人沒事來算命。”
不說其他,王平雖然沒有學會那王長生給的相學,但是老神棍那套察言觀色的能力倒是學了個透,再加上平日里王長生算命的那種口氣,倒也是初步唬住了這胖員外。
眼睛半瞇,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又是吟著那些苦澀難懂的簽文,時而還掐指而算,良久后王平才低聲而言。
“余員外,您最近財運亨通,發了不小的財吧。”
這余員外前幾月時間派人買來了大量的藥材,那宣徽二州發了大水,他便將藥材賣到了受災地,當然賺了一大筆,不過他行事隱秘,王平還是在那茶樓里無意間聽到游俠說起的,此刻卻是派上了用場。
聞言,余員外面上所有遲疑散去,齜牙笑來,便是臉上的肥肉也顫了顫,不過顯然所遇事情過大,不多時又是喜色盡失,苦澀不止。
“小道長果然法力高強,我這雖然賺了錢,也發生了棘手的事情。”
王平面色不動,依然是道貌岸然的模樣,你沒病沒災怎么會跑到這里來個我閑聊,此刻想笑還憋著腹疼,但也是風輕云淡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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