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而且自己也從來未與人交過手,還不知道能不能打過,本來只想讓對方賠些銀子就揭過此事。
不過好歹是王大神棍的侄子,平日里整個遂寧府的人又都對自己家甚是尊敬,今日斷然不能落了氣勢,王平當即呵斥道:“大膽狂徒,今日小爺我定叫你有去無回。”
黑衣人聞言怒道:“豎子,受死。”
話音剛落,黑衣人就急速掠了過來,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兩把短刃,一手直直刺向王平首腦,另一手卻是隱秘對著他小腹劃去。
眼前陣風吹來,王平雖然不想做過這場,但是實在沒有辦法,當即心神合一,身形橫翻,一手著地,右腿狠狠的朝著黑衣人空檔掃去。
黑衣人沒想到,王平居然武功居然如此俊俏,自己來速太急,已經不能變招,而且出腳刁鉆力道極重,只覺得胸腹猛然劇痛,自己便倒飛了出去。
王平也是感到一腳踢實,心下暗喜,趁勢而起腳下不停,猛然一蹬朝著黑衣人追了上去。
黑衣人此刻似乎回過神來,看著貼上來的王平,倏然身體一頓,雙手架勢,護住身形。
“轟”的一聲,風浪四涌,只見黑衣人架住了王平重重劈下的一腳,反手一抬,將他掀翻回去,同時腳下猛蹬,身形挪移百轉,退到了十丈以外。
王平身型站穩,眼中驚疑不定,這似乎是一個硬茬,看來賠償銀兩不是那么好拿到手。
當即王平拔出手中長劍,只見此劍樸實無華,像是生鐵打造的一般,半分劍光都沒有,但是劍身卻薄如蟬翼,光滑無比。
說是劍還不如說是有柄的鐵皮。
黑衣人先一怔,然后大笑起來,仿佛見到的是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不屑道:“你這是打算用這小孩玩具來殺爺爺我嗎?”
此刻,王平面色肅然,手中緊緊的握著長劍,驀地寒光閃過,卻是他一步跨出,提劍橫斬。
他的動作似乎并不迅捷,除了劍鋒映月帶起的寒光,絲毫沒有出奇的地方,但是就是這么平平淡淡的,放佛是他隨手一斬,卻是瞬間到了黑衣人面前。
這十丈距離他居然只走了三步,便是黑衣人也沒反應過來。
沒有出現想象中劍刃相交金石齊鳴地聲音,只見王平緩緩將鐵皮插回劍翹,徑直朝著被擄的那女子走去。
黑衣人雙眼瞪圓,仿佛是極度的不可思議,像釘子般立在原地,似乎是聽不見任何聲音,暈了過去。
王平此刻雙眼也是瞪圓了,不僅如此還有些面紅耳赤,強行念起了靜心咒,喃喃道:“這勾欄里的女子怎地如此漂亮,難怪老神棍一走便是十天半個月,若是皆是此般美貌,還不夜夜笙歌,樂不思蜀。”
在那月光清暉之下,他看著地上躺了的絕色少女,面上不施粉黛,但也是傾國傾城,雖雙眸緊閉,但也定是流盼嫵媚,秀發輕柔如云,俏鼻一點玲瓏,粉腮微暈,櫻桃朱唇,便是那裸露的玉足柔荑也是深似白雪,而那若隱若現波濤起伏的鮮紅薄紗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王平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到底是做那衣冠禽獸,還是做那正人君子,內心之中煎熬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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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下了一個決定,王平也不管此女能不能聽見,正色道:“姑娘,我便先把你帶回家中,你明日叫人取來銀子便可自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