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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多嘴,小師妹做得對,要是我在,看我不一劍削了他們。”
柳水玉聞言飛快的點了點頭,臉上一股若然如此的表情,似乎非常贊同王長生的話。
“胡說八道,我朝陽谷又不是邪魔外道,哪會如此蠻橫不講理。”祝玄慍怒,片刻后繼續說來。
“我和呼于兒細細溝通,方才知近日來有人自稱朝陽谷門人,在南荒斬妖除魔,竟然快斷了季厘山的根。雖然季厘山一脈乃是妖族,但是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天道有序,他們也是潛心修仙之輩,我朝陽谷必然也不會隨意去動他們,那想必定然是有人冒充。”
柳水玉意味頗深的看了祝玄一眼,忍不出露出異動之色,忽然道:“大師兄,當時你都給眾師兄弟使了眼色,打算把他們全部當場打殺,。”
祝玄狠狠瞪了柳水玉一眼,道:“當時我和呼于兒一對質,發現他描述之人并非是我派中人,那人修為頗高,已到神光境,便是呼于兒也只能勉強抵擋,是故我便將萬寧派去查探。”
王平偷偷的打量著幾人,聽到這里才發現這師父,師伯,師叔原來是一丘之貉,恐怕門內其他長輩也是如此,忖道:“這師門似乎有些不太正經,頗合我小神仙的口味。”心下又想,呼于兒跑來對質,差點把剩余的人都折在這里,要是真是朝陽谷做的,恐怕季厘山已經不復存在。
不提王平所慮,柳水玉接過話來,“而后儲師侄到了季厘山,與那人斗了一場,這才逼走了他。”
聽到逼走了歹人,王平不自覺開口問道:“儲師姐法力高強,也沒把賊人拿下嗎?”
儲萬寧點了點頭,沒有言語,柳水玉繼續道:“當時儲師侄是想把那人捉來,是故未盡全力,倒是讓他趁機跑了。”
不過柳水玉臉上帶著憂慮,歪了歪頭,長長嘆道:“本以為事情了結,發現這只是開始。而后南荒多地妖族都遭了那人毒手,便是一些修仙門派也開始被他騷擾。南荒眾多修士,這又求上門來,是故不得已,門中高手基本上已經悉數派出,已有五年了。”
王長生沉吟片刻,望著祝玄,道:“一個神光境修士,這么多人去了,竟然還未抓到,莫非還有其他隱情?”
此時祝玄似乎面帶難色,似乎還有旁話,柳水玉笑道:“那人不知為何,每見到我朝陽門人趕到,便會逃遁而走,然后又在其他地方作惡,便是一年前掌門師兄遇到她,也被那人從眼皮底下跑了。”
王長生臉上突然凝重無比,深深看了祝玄幾眼,緩緩問道:“祝師兄,他竟然能從你手下跑了。”
祝玄半晌無言,這才對王長生點了點頭,道:“剛見到此人頗為奇怪,明明一介女流之輩,不知為何驚擾南荒安寧,我沒急著動手,便問她緣由,如此行事必然有其因果。”
王長生嘿然一笑,道:“莫非你動了那凡心,放過了她!”
祝玄瞪了王長生一眼,苦澀道:“那日我起了殺心。”
“她見到我問話,就回了句‘干你何事?’,然后又出手殺了幾人,我也是動了怒,便出手制她。她法力遠遠低于我想,不過剛入神光境,便是門中二代弟子,也有不少人勝過她的。我不過隨手一招,便打得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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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盡斷,正當準備拿下她的時候,誰知道她又像正常人一般站了起來。”
王長生心下微凜,半瞇著眼睛,開口道:“她使得什么來路?”
祝玄道:“看不出來,她善使一口短刀,其它法術用得極少,就覺得這瞬間療傷的法術有些像**宗的路子,但又是似而非,威力遠勝。每每我隨手一招幾乎就能將其打成重傷,但是不消片刻她又恢復過來,到最后我迫不得已,放棄了擒拿的念頭,使起了門派絕學。我一記‘九龍裂天斬’下去,瞬間便將她灰飛煙滅!”
祝玄深深吸了口氣,眼神帶著遲疑,鄭重道:“當時我只道已經誅殺了她,沒想到半年前她又身現南荒,在木樨山屠戮了不少妖族,當我帶人趕到之時,人已經逃遁遠去。所以如今門下高手全部派出,這半年倒也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