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那書冊后,便明白了其中的難處,把法力轉化為劍氣藏在體內,就好比把一柄柄刀劍活生生插入血肉中,其中痛楚一想便知。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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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小心翼翼的扭了扭頭,不禁疼得倒吸口氣,頭上頓時汗如雨下。
......
在長明殿中,祝玄心事重重,踱步來去,正當他抬起頭時,就見到張扭曲漆黑的面孔,一只眼眶高高凸起。
“何方妖孽,竟敢來我朝陽谷放肆,看本座手段。”祝玄條件反射立即一拳揮了出去。
來人怒火中燒,隨手接住了祝玄的拳頭,喝道:“是你師弟我!”
這赫然是王長生,不過整個人狼狽不堪,就像剛被火燒雷劈過一般,一身華服破破爛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便是頭發都散亂披著,哪還有那絕世劍仙的模樣。
祝玄登時目瞪口呆,足足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古怪道:“長生師弟,你怎的被柳師妹揍成這般模樣。”
王長生掐了個法訣,臉上的淤青漸漸開始消失,只能看見淡淡痕跡,口中低聲罵道:“這小丫頭下手還是沒輕沒重,要不是我反應得快,主動多挨上兩下,恐怕不知道她要鬧到什么時候。”
祝玄莞爾一笑,摸了摸胡須,悠悠道:“你知道她性子還去惹她,這豈不是自尋死路。”
“我欠她太多了。”王長生幽幽嘆息,默然不語。
祝玄呆若木雞。
然后他雙眸燃起熊熊好奇之火,勾了勾手指,神神秘秘道:“長生師弟,你和柳師妹是什么時候的事?竟然背著師兄弟們和她好上了,不過想來也是,普天之下能降服你的也只有柳師妹。莫看你自詡全天下最厲害的劍仙,什么正道仙子,什么魔教圣女,你都看不上,在娥凰面前,也得低頭,也得服軟。”
王長生看著自顧自說話的祝玄大掌門,漲紅了臉,喝道:“住口!祝玄老鬼,我說的是這半年回來,我和她打賭已經欠下不少東西,你也知道她好賭,而且運道極好,我收藏的法寶已經被她贏得干干凈凈,還欠上她不少,所以我今日才沒還手!”
祝玄一愣,然后大呼可惜,口中喃喃道:“就沒人能夠治治她嗎?我朝陽的藏寶閣都快被她給搬空了。”
“哼!”
一聲冷哼讓王長生和祝玄臉上齊齊一白,柳水玉緩步從殿門處走來。
祝玄當即對著王長生眨了眨眼,點頭笑道:“柳師妹,你來了,半刻不見又是美貌幾分。”
王長生看著祝玄這點頭哈腰的模樣,心中暗罵無恥,轉過頭去,笑呵呵地看著柳水玉。
“柳師妹,剛才手可疼著了?師兄這里有萬古生肌膏。”
柳水玉柳眉一挑,沒好氣地看著二人,然后問道:“不知祝師兄找我來有何事?”
祝玄這才收起了嬉笑之色,撫了撫胡須,正容道:“事出突然,我也是剛得到消息,仙山派求援,希望朝陽出手相助。”
柳水玉眼中一亮,衣袖一揮,旋即道:“現在就去!正好閑來無事。”
“師兄,不知道發生何事?”柳水玉不問清緣由就要出手,王長生莞爾一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