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淺蕓明眸流轉,眼波如水在王平臉上打量了一圈,嫵媚笑道:“師弟這倒好生奇怪,師姐陪你多喝幾杯酒水也不肯,男人不都想把女人灌醉...”
王平愣了一下,心中有些奇怪,脫口道:“灌醉你做甚?”
趙淺蕓明顯的呆了一下,片刻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百媚生花,讓王平看呆了眼。
白日里,趙淺蕓臉上脂粉氣太重,不怎么好看,這刻素顏如蓮,姿色盡顯。
“灌醉了才有機會。”趙淺蕓湊到王平耳朵邊,如香蘭吐息般調笑著。
王平耳中癢癢的,臉上暗紅,也是回味出這句話的意思,故作鎮定,強自道:“那再喝上幾杯,也好給師姐些機會。”
趙淺蕓聞言笑如銀鈴,清脆的笑聲回蕩在這小院中,平添了幾分暖意。
王平臉上發燒,畢竟只是十六歲的少年,雖然看著處事老練,但是從未和女子如此親近過,讓他不自覺漏出幾分本性來。
趙淺蕓不再戲弄他,嘴角輕揚,直接道:“師弟,不知今日前來究竟有何事?”
王平嘆了口氣,也知是小瞧了趙淺蕓,本來是想裝作迷戀美色,才有登門拜訪借口,沒想到稍加試探就露了底,苦笑著搖頭,心下考慮起來要如何回答。
趙淺蕓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聲音還是格外柔和,道:“師弟,現編也不急。”
空氣突然安靜,只能聽見陸云霄吃東西的聲音。
陸云霄好奇抬起頭,將口中山筍吞下,也是辛災樂禍看著王平,心道:“一直只見到他胸有成竹,這吃癟模樣倒是有趣得很。”
王平對著趙淺蕓眨眨眼,忽然湊到她耳邊,幾乎快要貼上,輕聲道:“師姐也不太沉得住氣。”
他清楚看到,趙淺蕓眼神有些閃躲。
兩人心中都有鬼。
趙淺蕓伸出柔荑推開王平腦袋,低罵道:“一點都不老實。”不過怎么聽都柔和如風。
王平坐直了身子,不再嬉笑,直接了當道:“烈九想殺我!”說完喝了口酒,目不轉睛盯著趙淺蕓。
趙淺蕓頓了下,輕輕嘆了口氣,篤定道:“你是想來殺他?”
“圣心一脈,講究的是有仇不隔夜,當日必報!”王平很平常敘說著,但是話鋒又轉,鄭重問道:“師姐,你呢?”
魔教和正道不同,正道講究個以德報怨,而魔教則是有仇必報,所以今天白日里趙淺蕓和柳浪等人才匆忙現身,擔心王平真的將烈九當場擊殺,但是也知道這條不成文的規矩,是故也不敢隨意插手,只是言語阻攔。
而趙淺蕓現在的待客戲,看似和王平這般隨意,關系親密,其實是在放低姿態,起著示好之意,也是想借此淡化此事,沒想到王平還是問了出來。
不過這句話說得很平淡,聽不出追究責任之意。
趙淺蕓猶豫不定,微咬著唇,久久不語。
見此,王平心中便有了數,也不點破,反而笑道:“光喝酒也太過無聊。”
趙淺蕓莞爾一笑,做了個俏皮鬼臉,道:“師弟想做什么?”
王平飲了口酒,笑道:“既然是師姐做東,那自然你來安排!”
趙淺蕓垂首沉思半刻,眼中陰晴不定,良久后抬起頭,看著陸云霄,展顏笑道:“這處太過簡陋,也沒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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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只有獻丑舞上一回,不知王公子敢不敢看!”
見陸云霄還低著頭,王平重重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