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篤定王平不敢殺他,但是卻不敢拿命根做賭注,當下再也硬氣不得。
“怕什么,大不了切了,正好去當和尚,那靈泉寺佛法高深,屆時小爺推薦你去。”王平打趣道。
烈九汗流浹背,連聲驚呼:“切不得,萬萬切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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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得?”王平古怪笑道:“佛門最高境界是為六根清凈,散的是眼,耳,鼻,舌,身,意。你這恰好多了一根,怕會影響到修行,切了正好心無雜欲,煉出自在金身。”
陸云霄登時笑得人仰馬翻,差點背過氣,口中笑罵道:“什么狗屁解釋,到你嘴里還出來第七根,莫不是那些和尚個個都要切掉?”
王平故作驚奇道:“莫非不是如此?反正都出了家,那玩意兒切掉也無妨。”
他一說完,手中還抖了抖,嚇得烈九驚駭惶恐,眼神跟著寒水劍上上下下搖擺,急促道:“陸師兄,你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王平這才滿意點了點頭,正色道:“**令是怎么回事?為何派你來殺我?”
烈九有些疑惑不解,看向王平,脫口道:“宗門沒有派小的來殺陸師兄。”
王平懶得解釋,冷哼一聲,半瞇眼道:“你說是不說?”言罷,寒水劍亮了幾分,寒氣暴漲,冰晶瞬間在烈九身下結出層霜。
劍光咄咄逼人,寒浪滾滾而來,精神和**的雙重折磨,烈九不禁熱淚交替,趕緊道:“這**令并不是宗主發出,而是刑鐮神將的吩咐,讓小的秘密行事,今日我也只給趙師妹說起過,別人是再也不知。”
王平皺眉道:“是何原因?”
烈九語速加快,時而看看陸云霄,努力解釋起來。
“小的也是不知,刑鐮神將素來神龍見首不見尾,不過在離開宗門前突然找上了我,讓我見機行事除掉王平,也未曾明言,只說王平修為很低,必然沒有問題。想來是他最近傷了太多圣教弟子,讓我不論如何一定要除掉他,沒想到有師兄護著,這才沒能得手。而小的動手并不是想要殺掉師兄,只是抱著擊敗的目的,以便拿下王平。”
王平自然不信烈九不想殺自己,今日的殺氣還歷歷在目,不過其他的話倒是可做參考,但仍舊想不通為何會發出這**令,而且還沒幾個人知道,簡直令人琢磨不透。
陸云霄卻突然插嘴道:“傷了幾個人就下**令,那刑鐮未免也太過兒戲,你恐怕是不想說吧。”
王平又惡狠狠看向烈九,沉聲道:“大和尚,你莫非真的不想要第七根了?”
烈九猛然搖頭,但一想又不對,使勁點頭。
“你這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是要作甚。”王平冷漠盯著烈九,眼神似利劍一般。
烈九急忙道:“要的,要的,陸師兄,小的不敢撒謊,這**令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想來也情有可原,刑鐮神將雖然貴為開陽六神將之一,但是**令這種東西也只有宗主發出才能號令整個宗門,是故只找上小的一人。”
王平默默回想,這什么刑鐮神將是誰他都不知曉,但也不妨王平記恨上他,不過既然是開陽什么六神將,想來也道行高深,心中不免考慮著要不要拉著王長生一起去找他,講講道理,探探劍術。
“刑鐮現在身在何處?”陸云霄問出關鍵。
烈九愁眉苦臉,閉嘴不語。
王平眼中一亮,劍再往下一橫,威脅道:“說還是不說?婆婆媽媽的,要不小爺這就給你個痛快。”
烈九雖然心中憤恨,也只得趕緊道:“刑鐮神將去了劍門府。”見王平還在看著他,又繼續解釋:“小的只是偷偷聽到的,玉劍仙三百歲壽辰,刑鐮神將去賀壽。”
陸云霄奇道:“**宗什么時候和劍門府還搭上了關系,你莫非是在哄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