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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臉上僵了僵,呼了口氣,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晚六合宗處處刁難陸某,看來是想破了圣心一脈的規矩,既然如此,那就無話可說。”當下毫無辦法,這么多魔教高手,定然是不會給他機會離開,只有隨機應變。
秦開目光森寒陰冷,盯著王平道:“好賊膽,敢做不敢當,既然敢行兇,那也只能破了規矩。”
話音剛落,王平一聲悶哼,不由渾身震顫,面色青白。
沒想到秦開竟然突起發難,以法力聚集氣勢對付王平,使他周身法力混亂,血液亂涌,若不是劍氣受激自行護體,只怕會當場倒下,沒想到六合宗“護殿神將”的道行如此深厚,本以為只是神光境,想必與謝云嵐不相上下,卻不料竟能出其不意重挫自己,簡直匪夷所思。
王平冷冷道:“欺人太甚,這就是六合待客之道?”
刑鐮搖了搖頭,嘆道:“陸道友,今晚只想你留下,給大家一個解釋。”
“聽子胥說來,神門十三衛去找的人也是你。”秦開聲音狠厲,向前一步,站在王平身后,與刑鐮互成犄角,封住去路。
王平突然昂首大笑,周身長袍無風狂舞,聲音卻是冰冷,“二位想要設計陷害于我也罷,連神門十三衛的事也栽贓于我,就是不知道這樣對我有什么好處?”那聲音說不出的氣憤,他本來只是過來查探消息,卻沒想到會遭人陷害,當下腦中一片混亂,眼見被逼于此,憤慨已極,心想:“日后定要好生修煉,若是法力通玄,哪還需受此欺辱,倘若能有老混蛋那種實力,早就把這群人教訓一番。”一念至此,更是憤懣。
他這幾句話,讓眾人不由騷動起來,紛紛左顧右盼,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是好,一邊是九仙教下代教主,另一邊是六合宗開陽神將,兩邊都不能開罪。
徐清看了一會兒,忽然微笑道:“兩位神將,火氣太大也是不好,陸道友乃是我們圣心一脈,哪可能做出如此歹毒之事,這也不合情理,想必其中有所誤會,而且今晚他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大伙兒也不是沒看見。”
“圣女說的是極,陸兄弟哪能干出這種事情。”
“對,想必另有其人。”
華天明和儲歌開口幫襯,兩人臉上已是焦急似焚。
秦開冷笑道:“那就不知他的想法了,圣女,此事與你無關,不要受他蒙蔽,卷到里面來。”
刑鐮沉聲道:“諸位也知,九仙教的元神剝離大法,亦是神妙無比。”
王平看向了吳印峰,淡淡道:“大玄天一直沒開口,不知可還有其他見解。”
吳印鋒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沉吟了一會兒,道:“據我所知,《誅仙寶篆》聚氣化形,轉而不凝,九州四夷僅此一家,其它的再也想不出來。”說到這里,他看了看王平,繼續道:“而元神剝離大法,會的人倒是不少,圣教之中已屬常見。”
徐清身子一震,面色露出擔憂,低聲道:“大玄天,此中蹊蹺太多,不可妄下結論。”
四野突然靜悄悄的,沒有蟲鳴,沒有風聲,只有各自的呼吸,眾人能聽得出來,吳印鋒贊同刑鐮的話。
王平合上眼睛,深深呼吸,然后甩了甩頭,原來被人誣陷是這種感覺,心中竟然被恐懼填滿。
過往的那一段時間,順風順水,他能拿捏準所有人的想法,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早已覺得什么事情都無所畏懼。
他這才發現,在走來的路上,靠的更多是運氣,還有王長生教給他的東西,保命的東西。
但還不遠遠不夠...
今天要想破局,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