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輕輕嘆了一句,“好茶...”
姜曉對茶道一向有著興趣,又從未喝過這種茶,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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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向古侯聲問道:“古長老,茶香清雅,湯濃不苦,這是什么茶,又是用的什么水?”
古侯聲呵呵笑了一聲,道:“沒想到這位道友居然是愛茶之人,這‘安寧’乃是我師父當年帶來的茶種,我并不知詳細來歷。”
姜曉食指大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立刻閉上眼睛回味,然后張開眼又連喝幾口,點頭不已:“啊,味濃鮮爽,澀不刺喉,應當是夏、秋炒制的,就是殺青有些不均,留了些火味,但收斂性極好,入口即化,妙,當真絕妙,想必用的是子時采集的背陽山泉,用法術存藏了起來,子時陰極而初陽生,這水就將火味淡化到了極點,味道配合得極好,佩服,佩服...對了,這茶莫非來自西陵,那里環境惡劣,產的茶稀罕得很,厲害,厲害。”
他一臉陶醉的模樣,看得王平目瞪口呆,忍不住咳了兩聲提醒,便是徐清也是看著他,臉上露出古怪之色。
但古侯聲眼中意味深長看了姜曉一眼,大聲夸道:“道友真是行家,這茶我不知道來處,但我師父也極喜歡,你若覺得合口,帶些回去便是。”
姜曉連忙謝過。
王平看了一眼,有些遲疑,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也沒喝出個所以然來,貌似不大感興趣。
“這茶不合陸道友口味?”古侯聲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是粗人,哪能喝得出好壞!茶這種東西,解渴就好。有就喝上幾口,沒有喝些井水也是一樣!”王平微笑道:“你若是請我喝酒,我倒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六合的泠月,九峰的百九香,萬妙的火雀舌,在下倒是能品得出來。”
古侯聲繼續泡茶,不動聲色,“茶如酒,需得慢慢品。劍閣的茶水,雖不如圣教酒水強烈,但養生安神別有用處,圣教的酒水固然痛快,可是一旦多了,也傷身啊!”說著,又是一杯茶過去,“陸道友,古某說的對不對。”
王平哈哈一笑,“古長老說得是極,這一套話卻是在理,陸某以后還得多向你請教請教。”
古侯聲和王平對視一眼,眼神耐人尋味。
王平對于這位劍閣長老,不甚了解,但是有事而來,自然是對著他的口味,先打探了他的喜好,有備而來。而古侯聲已猜出這位“陸云霄”的身份,但不明白他的意圖,隱含戒備。
其實聽完了這幾句,王平心里就有些明了,古侯聲話中有指,看來已經洞悉了魔教的意圖,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想著,王平看了看徐清的臉色,依舊是溫柔的淺笑,也不開口。
接下來,幾人就不疼不癢喝茶說話,極其有默契的什么也不提,反倒是古侯聲時而扯出些劍閣的陳年趣事,引得歡聲笑語。
“嘗嘗劍門府的味道,比圣教如何?”古侯聲將桌上點心推了過去,感慨道:“我離開劍門府已有半年,這會兒回來已經熱鬧無比,此等盛況已經幾十年沒有見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招呼不周,怕是冷落了各位。”
頓時,幾人互相看了看。
徐清平淡道:“自是沒有,如今城內客棧都已經住不下了,劍閣這邊禮數也是周全,衛長老把自己的別院都讓了出來。”
古侯聲微笑道:“衛長老熱情好客,見刑鐮神將親自到來,是故讓人清掃出了別院,不知各位住的可舒服?如果不適應,搬來山海苑便是。”
說到這里,古侯聲想了想,神情有些奇怪,啞然笑道:“這倒是我的不是,有客遠來,也不曾提前安排,所以連住所都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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