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渚這個從小在農村長大,后來考高中上大專,然后不停的找工作,這么多年過去了,原本如同一朵白蓮花般的女孩,已經被這個渾濁的社會所污染。
在她的眼中,金錢和權力已經漸漸地戰勝了自己的良知和友情,然而,現在的她終究也只能撈到一場空了!
現在她的眼淚并不是為了自己前途盡毀而流的,更多的還是為楚懷沙這個家伙流的!
旁邊她的同事們看到這一幕之后紛紛過來安慰,江渚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事,你們怎么樣?沒受傷吧!”
老齊他們知道砸公司和故意傷害完全是兩碼事,所以在過來之前他便嚴令眾人只能砸東西,不得打人,所以公司的員工們個個都毫發無傷。
當然,那個眼鏡男肯定除外,這家伙侮辱農民倒也罷了,畢竟他老齊是正兒八經的城鎮戶口,但是他說老齊是苦力就過分了!
**十年代那會,還沒成年的老齊確實當過幾年苦力,那段時光對老齊相當不友好,干活累,吃不飽,工資少!
所以老齊一直對那段時光一直閉口不言,今天莫名其妙被這個眼鏡男挖出來,他自然是直接炸毛了!
將眼鏡男送進救護車,江渚便給公司的所有員工全都放了假,隨后她一個人跟著警察到了派出所里開始做筆錄。
奇怪的是,她明明認識老齊等人,甚至知道他們的家庭住址電話號碼之類的,但是她卻絕口不提,只是說因為平臺降價問題引得司機不滿才造成的這件事!
對此,警察也只能是先記錄在案了事,等眼鏡男的傷殘報告出來了,再決定怎么處理這件事,畢竟一般的經濟糾紛派出所也管不了,直接往法院推比自己處理要方便的多。
公司被砸,員工被打,作為首要責任人的江渚自然是難逃干系,不用上級追究,在從派出所出來之后,她主動向總公司匯報了湘北分公司的所有情況,同時提出了辭職申請。
總公司那邊隨即批復。
“同意!”
江渚就此離開了湘北,而很快眼鏡男的傷殘報告也出來了——輕傷。
齊德龍等人自然也難逃法網,畢竟現在的天網攝像頭遍地都是,只斷掉公司的電是沒啥大用的,沒過多久,這幫帶頭的人全都進了看守所。
而他們這次的主要目的自然也是沒有達成。
降價如約而至,所有的司機們頭上都被澆了一桶冰水。
這次降價幅度超過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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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之二十,原本能夠混個溫飽的貨車司機們現在也只能喝湯了!
對此,楚懷沙肯定是不干的,就在降價通知下達的第二天,楚懷沙便將幾個司機群的群主約了出來開始商量怎么反制的事情。
胡蘿卜餃子館,被保釋出來的齊德龍首先發言。
“我說小楚啊!你女朋友真是不厚道啊,要不是我在拘留所有點關系,還指不定被她關幾天呢。”
楚懷沙冷笑兩聲道。
“現在打黑除惡,你丫把公司砸了還不算,還把人打成了輕傷,沒被打黑辦的抓進去就燒高香吧!”
“切!誰讓那戴眼鏡的看不起人呢!”
這時一旁的楊根生說話了!
“我就說去公司鬧事不管用吧!你不聽,現在價格沒漲,咱們還賠了幾萬塊錢!你說這弄得!”
楊根生是南河人,平時這家伙膽子不大,這次敢和老齊去公司鬧事也是大大出乎了楚懷沙的預料。
老齊一聽不樂意了!
“你丫少來,我說這事得時候,你是第一個同意的,怎么現在出事了你就這那那這的!早干嘛去了?”
見二人要吵吵,另一個人發話了!
“別吵吵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大家應該積極尋求解決辦法才對,吵吵也沒用啊!”
說話的人叫魯學勇,是東山人,平時喜歡吹牛,一旦遇到事確是跑的最快的一個,但是這貨特別會說話,無論干出來什么惡心事他都能東扯西扯的圓過去。
楚懷沙對他是相當佩服,一來是口才,二來是無恥。
老齊一向看不起這個老滑頭,見他說話,老齊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魯二,你還有臉說,跑的最快的就是你,拉電閘的時候你丫就開車跑了!”
魯學勇一聽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