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家人也已經很久沒提過這件事了。
見楚懷沙沉默了,電話那頭的老江湖隨即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分手了?”
“嗯。”
“知道了,唉,算了晚上再和你聊吧!”
掛掉電話沒一會,他的手機再次響起。
不過這次是詩召南。
“開下門禁,忘了帶鑰匙。”
打開門禁,沒一會,詩召南便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上來,楚懷沙仔細一看,幾乎都是些熟食之類的。
“買這么多菜干嘛?”
“吃啊,還能干嘛?”
楚懷沙搖了搖頭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給詩召南轉過去二百塊錢之后,他大聲道:“這個月的房租付給你了哦。”
“知道了,你還欠一千二。”
“知道,過兩天再給你,油箱里快沒油了,我要留二百塊錢加油。”
“隨你,對了,你喝不喝酒,如果喝,就下去買。”
“不喝,沒錢。”
楚懷沙的回答相當干脆。
那邊的詩召南道:“到底是沒錢還是不喝?”
“沒錢喝個屁?再說了,你個女的能喝多少?”
詩召南走到了楚懷沙的門口道:“一百塊錢,下樓買兩箱啤酒,剩下的算是搬運費。”
楚懷沙嘴角一咧仰頭道:“嘿嘿,今天老子不干活了,給二百都不好使。”
“那三百呢?”說著她又掏出來兩張紅色的紙幣夾在了手里。
一箱啤酒四十多,兩箱才八十多,三百減八十,凈賺兩百多。
囊中羞澀的楚懷沙立馬抖擻精神從床上爬了起來。
“喝啥,我去買。”
“青島兩箱,再買顆菜花,剛才忘買了。”
“得嘞。”
收了錢,楚懷沙興沖沖的跑下了樓。
兩箱青島搬上來,詩召南的涼菜也已經擺好了。
“我去把菜花炒了。”
“放點肉啊!”楚懷沙補充道。
然而,后者只是白了他一眼說道:“要不你來?”
剛搬上來兩箱啤酒,楚懷沙正累呢。他才懶得炒呢。
“您隨意,您隨意。”
掛上圍裙,詩召南便走進了廚房。
一通油煙亂舞之后,詩召南黑著臉端著一盤漆黑的菜花走了出來。
正在喝啤酒的楚懷沙看到菜,差點沒噴出來。
“咳咳!這就是你炒的菜花?”
詩召南白了他一眼道:“哼,姑奶奶第一次下廚,知足吧你。”
二人落座,碰了一下啤酒,隨即都是大飲一口。
冰涼的啤酒順著喉管一直延伸到胃里,楚懷沙剛才搬貨的疲憊和燥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爽!一醉解千愁啊。”
詩召南反應沒他那么強烈,但是也覺得挺舒服的。
吃了兩口菜,詩召南開口道:“昨天你和我爸都說啥了?”
“沒啥,你爸和我吹了半天牛逼,說自己身價幾百億之類的,我和他逗著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