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沙扶額搖頭道:“抱歉,喝的有點猛了。”
詩召南鄙視了他一眼然后說道:“要不你睡覺去吧,剩下的我一個人喝。”
楚懷沙連忙搖頭道。
“不行,我還沒喝爽呢。”
說罷又打開了一瓶啤酒。
“對了你和那個梁宋武什么情況?我看著那家伙一副賤骨頭的樣子,你當初怎么看上他的?”
詩召南搖了搖頭道:“兩年前我剛進公司的時候,是他帶的我,對我挺照顧的,那時的他看起來像個正人君子,而且又一表人才,所以在他表白的時候,我就沒有拒絕。”
“但是后來我才慢慢發現,這家伙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貪污受賄,和女下屬關系曖昧不清不楚,我曾經和他談過多次,結果他都是敷衍了事,后來就分了。”
詩召南目光瞇了起來,隨后又猛灌了一大口啤酒。
楚懷沙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話說,你們那個宋總和那個梁宋武的初期癥狀很像啊?”
“嗯,所以我才跟他保持距離的。”
說完自己,詩召南又隨口問道:“光說我了,你呢談戀愛了嗎?”
“當然!我那年不談個,十個八個的。”
“那怎么沒見過你女朋友?”
“分了!”說著,楚懷沙又灌了一口酒。
“怎么分的?”詩召南繼續詢問。
楚懷沙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三觀不合,她要我為了自己的利益賣朋友,我沒答應,然后就分了。”
“哦,那確實是應該分手,那其他人呢?都是因為這個嗎?”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
“你不是說,每年都談十個八個的嗎?”詩召南天真的問道。
楚懷沙則以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她說道:“不知道有一種話叫吹牛逼啊,真是智障。”
“去你的,你才智障。”
……
二人繼續閑聊,啤酒一瓶瓶的消失,菜也不知不覺的吃的一干二凈。
兩小時后,二人已經干掉了十幾瓶啤酒,楚懷沙兩眼朦朧,舌頭也開始發挺。
而另一邊的詩召南則是目光清明,不時有精光閃過。
“楚懷沙還行不行?不行剩下的酒我全喝了。”
“不行,老子還能喝,怎么能讓一個小娘們比下去!給再給我搬兩箱去。”
說著,楚懷沙便從口袋里掏出那二百塊錢拍到了桌子上。
詩召南笑了笑然后輕聲問道:“昨天我老爸,有沒有讓你監視我的起居,然后每天匯報?”
楚懷沙搖頭晃腦的說道:“有啊,一個月五千塊錢呢,比我開車一個月掙得還多。”
“那你答應了沒有?”
楚懷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沒有,老子又不是特務,再說了,我還要開車,哪有功夫二十四小時看著你。”
“那我老爹還有沒有說些別的?”
“有啊,說他腰纏萬貫,車庫里的車能把我淹了。”
“你怎么想的?”
“干我屁事,又不是我爹。”說罷,楚懷沙拿起酒瓶子還要喝酒,然而,那酒瓶子早就空了。
楚懷沙一邊又拿起一個酒瓶一邊說道:“我老子雖然沒你老子有錢,但是他給我的東西卻一點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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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這家伙直接拿酒瓶子當起了麥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