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他放屋子里。”
說著詩召南將這個小家伙放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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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詩召南關好門出來,三人隨即長出了一口氣。
江姐首先發言:“好多年沒帶過這么小的孩子了!這一下子都反應不過來。”
楚懷沙笑道:“那也比我們兩個門外漢要好的多。”
江姐連連擺手:“不不不,你們做的不錯,說實話,當時我聽見你給我打電話說撿到個孩子,我還以為你小子跟我逗樂子呢。”
楚懷沙道:“你見過我啥時候跟你用這種事逗樂子?”
“哈哈,也是。”江姐又笑了,隨后她又問道:“哎!對了忙活了這么久,這小家伙是個男娃還是女娃?”
“我去看看!”楚懷沙站起身來就要去,然而旁邊兩個女人瞬間便將其拽住。
江姐:“這么著急干嘛?”
詩召南:“是個女孩,我看了。”
楚懷沙:“……”
重新坐下來,江姐便開始感嘆:“現在又不比當年,人窮,醫療條件又差,生下來的孩子有點毛病就扔了,現在的人孩子都比寶貝疙瘩還寶貝疙瘩,哪里舍得扔啊,再說了現在開放二胎了,生個女娃也沒什么嘛。”
話說到這里,楚懷沙和詩召南沉默了,二人也不明白,究竟是多狠心的父母才會將自己剛出生的孩子丟掉。
江姐也不能多留,畢竟她明天還要拉貨,用枕頭當孩子教著二人,怎么抱孩子,怎么喂奶粉,怎么換尿布之后,江姐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便回家了。
這時孩子又醒了過來,詩召南學著江姐教的方法給生疏的給孩子換尿布,喂奶,拍打孩子哄孩子睡覺,楚懷沙則在旁邊打著下手。
等再次把孩子哄睡,已經快晚上十二點了。
二人再次回到客廳,詩召南滿臉疲憊道:“這個江姐真是個熱心腸,一聽有孩子立馬跑過來了。”
楚懷沙道:“是啊,我們整個拉貨司機群,就她一個女人,市場客戶比我們還熟,業績也我們男人高,厲害著呢。”
這時詩召南腦海里浮現的是江姐爽朗的笑容,這種笑是一種讓人看起來就會有一身好心情的笑容。
“果然愛笑的女人運氣都不會太差。”詩召南自語道。
“你再說江姐?”楚懷沙問道。
“是啊!”
楚懷沙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那可不一定,你別看江姐現在笑哈哈的,其實她才是我們這群人里面最苦的一個。”
“江姐的男人是尿毒癥,每天靠藥吊著,他正在上高中的兒子也有慢性腎衰竭,經常要做透析,兩個大男人都干不了啥體力活,家里就江姐一個人撐著,她家和老齊家好像有點關系,買車的錢也是找老齊借的,買的也是快十年的二手車。”
“當初看車的時候,老齊拉著我們幾個人都去了,就怕看打了眼掉進坑里,不過運氣還不錯,這小破車除了有點燒機油之外,其他毛病倒是沒有,價錢也貴,五千塊錢,現在估計轉手賣也能賣個五六千,嘿嘿。”
聽完江姐的情況,詩召南頓時心生憐憫。
“這樣啊,要不直接把她拉在咱們公司算了。”
楚懷沙一聽差點笑出來。
“拉進公司做什么工作?”
“保潔員吧,一個月七千工資,五險一金。”
楚懷沙直接懟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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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你快拉倒吧,江姐拉貨毛著一個月最少掙一萬六七,你連人家零頭都給不起,還讓人家給你掃地,切。”
“嗯?面包車拉貨這么掙錢?”詩召南皺著眉頭看著楚懷沙道:“那你為什么前段時間連飯都吃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