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些不順心的恐怕就是楚懷沙這家伙的貨運公司,也步入正軌了。
自從接了綠通高科的單子之后,楚懷沙就沒有十點之前回過家,回來也基本上就是吃點東西倒頭就睡。
按他的說法,每天能夠賺七八百塊錢,詩召南對此表示牛掰,然而楚九月卻看不上這點小錢,用她的話來說,只要她想,自己一天賺的錢,比楚懷沙一輩子賺的錢都多。
楚懷沙則嗤之以鼻。
對于這姐弟倆,詩召南也只能夾在中間和稀泥了。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趕上周末休息的詩召南決定看看楚懷沙的生意究竟有沒有他說的那么好。
大早起出門,楚懷沙就拉了一趟八十的貨送到河西,西二環的邊上,緊接著,又接到了江姐的電話,說是南站有單子跑不過來讓過去。
又屁顛屁顛的跑到南站,來回幾趟跑下來,已經二百塊錢入賬了。
將車停在路邊,楚懷沙喝了口水準備歇口氣。
坐在副駕駛上的詩召南感嘆道:“無論做什么事情,只要入門了,都能夠賺到錢。”
楚懷沙狂飲了半瓶子水之后道:“那是,之前我是懶得折騰,后來讓我姐這么一激,我的斗志也起來了,我準備好好干,這個月掙他一兩萬,到年的時候怎么也有十來萬了,這樣我老爹也不會強制性的把我留在家里了。”
“家里?你父母對你這么好,就在家里怎么了?”
楚懷沙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了詩召南一眼道:“你媽沒逼你相親結婚?”
詩召南一臉懵逼。
“我才二十二歲,你媽才逼你結婚呢!”
楚懷沙撓了撓頭解釋道:“現在我們老家男的多女的少,像我們這個歲數的男青年都是家里的老大難,看到就發愁的那種。”
“我今年二十五歲,如果再不結婚,以后恐怕就只有二婚的女人才肯要了。”
詩召南十分難以理解的說道:“二十五歲就要找離過婚的女人?你們那個也太……”
“太什么?”楚懷沙問道。
“難以形容。”詩召南終究沒相出詞來。
楚懷沙無奈的笑了笑。
“和你們城里人不一樣,我們村里人傳宗接代的觀念比較重,而且給孩子結婚也是上一輩人的愿望和任務,如果孩子三十多歲了還沒結婚,那不止是孩子,家里大人和長輩也是會被人笑話的。”
詩召南搖了搖頭道:“可能是環境問題吧,我的一些姐姐哥哥們都是三十多歲了也沒結婚,叔叔伯伯們雖然不樂意,但是也沒有太著急,更不會讓他們強制性的找人結婚。”
楚懷沙又喝了一大口水然后道:“你們城里人真好。”
發動汽車,楚懷沙又向著湘湖市場的方向駛去。
路上,詩召南道:“你呢?你打算找個什么樣的女人結婚呢?”
楚懷沙思慮了良久說道:“不知道,之前我覺得江渚就挺合適的,那女人接地氣,和我家庭條件也差不多,門當戶對,踏實肯干,有上進心,長得也有七八分的樣子,就是沒想到,這娘們在這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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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花了眼,為了自己的利益,致別人的利益而不顧,我最討厭這樣的人,以后就算結婚了,我估計也是沖突不斷,所以,還是算了吧!”
“至于現在,我想找一個老實點的女孩,別有那么大的野心,三觀也正一些,再善良一些,別做那些損人利己的事情我也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