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沙笑了笑。
“對了,孩子的奶粉快喝完了,記得買點,命名權我就不和你爭了,當然以后你要是嫌麻煩不養了的話,給我拽一電話,我馬上來接。”
詩召南嘲諷似得說道:“你這種人,不帶孩子都找不到媳婦,帶孩子了,不是更找不到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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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懷沙略帶憨厚的笑道:“找著了,我媽托我五姨去舊琴山找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離過一次婚,讓我回去看看,如果沒啥意見就結婚算了,她也帶個姑娘,到時候我也帶一個正好,嘿嘿。”
詩召南臉上一僵,隨后笑容怪異的說道:“你長的這么丑,人家看得上你嗎?”
“看得上,舊琴山那地方又窮又破,巴不得來我們這大平原過日子呢。”
“對了,大平原你見過沒?站在屋頂上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麥田,一直延伸到遙遠的天地相接的地方,風吹麥浪的時候,可以清晰的看到風的軌跡。”
“春天躺在麥田里面,風拂過眉梢,內心的一切躁動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有秋天也是,萬里的玉米田,那才是真正的一望無際,比湘北這破地方好的沒影子。”
聽到楚懷沙的講述,詩召南眼神也充滿了向往。
“真有那么漂亮嗎?等閑了我就去你們哪里旅游一趟吧。”
楚懷沙一聽樂了。
“好啊,我讓我媽給你做手搟面,好吃的不行。”
“你不給我做嗎?”詩召南用手托著下巴問道。
楚懷沙撓了撓頭。
“說不準那會我都結婚了,到時候就得伺候媳婦了。”
“切!”詩召南不屑的撇了撇嘴:“對了,你那對象有照片嗎?給姐姐我看看?”
楚懷沙打開了老媽的微信,將那張照片翻了出來。
女人長得還不錯,就是壯了點,她的旁邊,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也正笑盈盈的看著鏡頭。
“還行嘛,看著挺老實的一個人,如果真成了,你八成要欺負人家。”
楚懷沙搖了搖頭。
“不會,瞎過吧,只要不太過分我也不會和她怎么樣。”
“什么叫瞎過?”詩召南一本正經起來。
楚懷沙點了支煙道:“瞎過就是瞎過,日子沒個奔頭,還不讓人瞎混嗎?”
詩召南冷聲道:“你回到家之后,就只會瞎混了嗎?”
楚懷沙沒有回答只是看看手機,已經一點十五了,他背起了行囊。
“好了,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詩召南聞言瞬間收起了冷冷的面容,站起身來幫他提東西,然而楚懷沙卻將東西全都接了過來。
“你別進去了,又沒票,進出都麻煩。”
詩召南沒有說話,而是死死的盯著楚懷沙的眼睛。
二人四目相對皆從對方眼里看出了不舍。
“還能再見面嗎?”詩召南道。
楚懷沙笑了說出了《士兵突擊》里,史今班長的一句話。
“現在人本事都大了,只要想見,從天南到海北,也就一抬腳的距離,走了!”
背上行囊,楚懷沙大踏步的走向了火車站,詩召南像是抽空了力氣似得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