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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青蛙,蟋蟀的鳴叫聲練成一片。
然而,當自己長大之后,思想上的獨立讓這兩個相差二十多歲的人有了極深的代溝。
已經多久沒主動給家人打過電話了?
算算日子,恐怕都有半年了吧。
次日醒來,詩召南依舊十分倔強的開著貨車上班去了,楚懷沙無奈隨行。
不過這次她運氣還可以,交警叔叔沒再蹲草叢抓她。
“看吧,我說這條路是安全的,你還不信。”
“嗯!算你小子沒騙人。”
將詩召南送到公司,楚懷沙又一溜煙的跑了。
之前跑生意剩下的名片還有剩余,楚懷沙隨即又挨個市場的撒明片,只不過他把上面又添了一個四米二的貨車。
恍恍惚惚一個多月過去了,楚懷沙的貨車生意也固定住了幾個客戶,詩召南則比較倒霉的又被抓了兩次,只不過在交警看她只剩三分的時候便沒再扣分,只是罰款一百塊錢。
而性格穩重的詩召南在哪之后,也再沒開過貨車,因為在經歷了一個月的貨車訓練之后,她再開面包車已經是如臂揮使了。
之前電視上報道的連環殺人案的事情目前也沒有了動靜,想來是還沒著落,但是那人估計也沒再作案。
二人的孩子長大了不少,現在已經能夠抱著出來玩了,只是走路還不行。
現在已經陰歷七月多了,楚懷沙有心想要在八月十五那會回家一趟,但是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和詩召南說,更不知道詩召南這家伙會不會同意。
七夕節。
大暑中的湘北熱的像個大蒸籠,剛才的一點小雨并沒有起到什么降溫的作用,反而把大地上儲存的熱量全部揮發了出來,現在太陽又出來了。
楚懷沙熱的滿頭冒汗,他身上的黑色半袖也滿是汗漬留下的白色鹽粒子。
走到路口剛好紅燈,他從副駕駛上提起一桶4.5升的農夫山泉便狂飲了起來。
喝了至少有一升,即將冒煙的嗓子才被壓了下去。
“氣死了,半個月沒下雨,你既然下你倒是下大點啊,下的這點雨還沒我尿尿尿的多。”
罵了一聲之后,路口正好綠燈,楚懷沙繼續向前開。
前兩天車子的空調壞了,因為工作忙楚懷沙也懶得去修,所以就這么硬拖著。
等將貨送到地方,楚懷沙又狂飲了一通礦泉水。
“呼!爽啊!”
水喝多了之后,尿自然就來了,此時楚懷沙所在的是一片荒郊野嶺,公共廁所自然是沒有的。
他左右張望了一下,不遠處有一個挖工地留下的大坑,他隨即快步的跑了過去。
這單是他的最后一單了,等會回家之后,他可是答應了和詩召南一起去看《千與千尋》的復映呢。
將水龍頭的水放完,楚懷沙提起褲子便想走人,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他的背后響起。
“你如果現在就走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認定成連環殺人犯哦。”
聽聲音是個女人,楚懷沙回頭一看,只見一名身穿白色長袖襯衫的女人正直挺挺的站在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