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韓立,今天你們這批人就由我負責,進去跟著我就行了,別隨意走動。”站在隊伍最前方身穿法袍的中年人的聲音傳遍整個廣場,他的神色剛毅而硬朗。
走進禁區大門,隨處可見黑甲衛士巡邏,并且張家齊觀察了一下暗處應該也有人蹲守,走過一段距離來到那一座月石城最高的建筑之下。
“傳承永續”四個字,直接刻在了殿門的正上方,似乎是用某種利器直接劃上去的,字跡潦草卻又刻骨銘心。
整個百米高的外墻上刻著各種人物浮雕、壁畫有在妖魔群中浴血奮戰的斷手戰士,有領軍守孤城的大將軍,還有人手持卷軸周圍星光漫天·······這些浮雕壁畫訴說著往昔歲月的片刻時光,張家齊站在七八米高的大殿門口古老而又莊嚴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個穿淺藍色緊身寬袖的長衣,黑色的長發在腦后盤了起來,兩縷頭發搭在胸前的中年人站在大殿門口遠遠地看著他們,長衣上有一顆銀白大樹。
“殿主,人帶來了。”韓立對這個帶著書生氣質的中年人恭敬地說道。
“辛苦了。”中年人點了點頭。
中年人掃視了一下張家齊他們,摸著手上的銀色戒子,用很溫潤的聲音說道:“我叫韓之桃是月石城傳承殿的殿主,也是月石城的城主,你們可能來自不同的地方,因不相同的原因來到這里,我月石城作為人族的傳承地之一有責任庇護你們,更有責任傳播先輩們的知識,傳承不僅僅是責任,也是義務,希望你們以后能像先輩們一樣善待后代········愿人族傳承永續。”
韓之桃不急不緩地說著,聲音越發高昂。
韓之桃頓了頓,收了一下語氣繼續說道:“沒有所謂的天經地義,也不是總所有人都有機會接觸傳承,總之機會不易,各位盡力而為吧。”
“韓立帶他們過去吧。”韓之桃對韓立揮了揮手。
大殿門口一路走了進去,周圍墻壁上的高臺靜坐一些身穿白袍的人。
“你看那就是護殿使,專門守護傳承殿的存在。先輩們曾立下的規矩:護殿使殿在人在,殿毀人亡,盡余生之力,護文明永續。只要不破壞大殿,他們一般什么都不會管。”譚天明在張家齊旁邊小聲地說著,一副傳承殿常客的樣子。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張家齊與譚天明便是屬于很合拍的那種,見面不久就已經很熟絡了。
跟隨著韓立來到第一層的大殿,大殿的木牌匾上寫著“清心”。
一座十多米高,惟妙惟肖的白色石像立在大殿的正中間,是一個穿獸皮的中年人,單手立著一本書,帶著溫潤的笑容看著他們。大殿的采光極其巧妙,在所有的光線都集中到了石像的周圍,張家齊他們則站在光線較暗的位置。
即使是以張家齊六階精神力在某個瞬間也覺得石像如同活人一般對著他們在笑,恍惚間神經放松了下來,感覺到異常地“舒服”,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出了驚恐的叫聲,旁邊有幾個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似乎遭受了極大的痛苦,韓立淡漠地看著這幾個人對大殿外側的護衛說道:“把這幾個拖下去殺了,其他人跟我上去。”
周圍的人連連退開,緊張地看了看這幾個人。
“清心殿可以洞察出對人族圖謀不軌的意識,這幾個人大概率已經被妖魔附身,或者干脆就是異族的探子。”人群中有人說道。
“確實如此,即使是殺人如麻的大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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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立場還在人族這邊,便不會被明心殿標記,先輩們認為善與惡本就是合理的存在。這幾個人能被明心殿標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已經不能算是人族了。”譚天明半瞇著眼,微笑著說道。
“每次傳承時,總有人來搞破壞。”曹元咬牙切齒地捏了捏拳頭。
經側面的石質樓梯走向第二層,石壁上是延綿不絕的象形文字。
第二層大殿的木牌匾上寫著“明命”,大殿內立著幾座寬大的石碑,石碑被上散發著淡淡的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