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元,今天多虧了你,那個刺客我一個人可應付不了。”張家齊和曹元干了一杯麥酒,矮人麥酒的度數偏低但麥香味很重且有苦澀的回味。
張家齊前世就很少喝酒,因為喝酒會影響人的腦子,但喝著麥酒吹著窗邊的涼風,感覺還是很不錯。
“哈哈,我離得比較近,那個刺客就在我旁邊,他看見張家齊走出來就沖了上去,當時我就想這刺客還看不上老子,我一定要讓他好看。”曹元喝了一口酒,眉飛色舞地說起來。
“譚天明,你已經步入合命了?”胡恩坐在一旁有些沉默,他看到了譚天明今天那一劍,傳承殿用的可是一種堅硬無比的玄石。
“沒有,剛剛祭劍不久,劍修的戰力可不是境界可以衡量的,你應該懂的。”譚天明瞇了瞇眼笑了笑。
劍修分為自李之白之后便分為劍徒與劍仙,劍徒在超凡之前的境界劃分為融身,祭劍,合劍,斬徒,而劍仙為融身,祭劍,合命,飛仙,而這幾個境界就對應了職業者的見習,初級,進階,封號。
“我自愧不如你,我修行劍道十多年,哈哈,也不過祭劍。”胡恩有些自嘲地笑道,他酒量很不好雙臉已經有些泛紅。
“修煉之事怎么能以境界而論呢,聽聞古劍修到斬徒便已經走到了盡頭,但依舊能只手斬超凡。”譚天明揚了揚眉頭顯然對胡恩的話很受用,露出謙虛的表情。
張家齊揉了揉額頭,怎么感覺譚天明是在夸他自己,不過張家齊當時看的很清楚,譚天明的劍并未碰到那個刺客,甚至那個刺客不在譚天明斬擊的平面上,但依舊被譚天明一劍斬掉了頭顱,想想就讓張家齊有點頭皮發麻。
“哈哈,我覺得譚兄就是那個不用境界衡量的劍修。”張家齊調笑著說道,即是調笑也是心里的實話。
“確實,以我這樣的天才劍修不能以境界來衡量呢?”譚天明很自然地說道,他似乎天生就是這樣張揚、愛炫耀的性格。
張家齊嘴角抽了抽,雖然已經料到譚天明會這樣回答了。
“······”胡恩開始自顧自地喝悶酒。
“你原來也這么瘦嗎?”曹元總覺得譚天明瘦得很怪異。
“那倒也不是,為了將殘余的魔力逼出身體,不得已而為之。”譚天明十多杯酒下肚,雙眼依舊明亮。
“如果你不放棄法師之道現在應該是一個魔導師了吧,為什么非要走劍道不可呢。”張家齊感嘆道,天才的人似乎干什么都很天才。
“那也難說,修行之事看天看命,至于我為什么一定要走劍道,這就有點難說清楚了。”譚天明說道一半停了下來,吊足眾人的胃口。
三人都靜靜盯著譚天明不說話。
“哈,我從小就被測出有空間親和的天賦,并且冥想效果遠超同齡人,我的父母,老師,我身邊的所有人都認為我就是一個天生的空間法師,當然曾經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直到我18歲那年,參加遠邊的一次戰斗,那片區域空間秩序十分混亂,簡單地來說就是我無法施法空間法術,并且中了靈族小隊的埋伏,就當我們都異常絕望的時候,被一名路過的劍修所救,但那名劍修卻被圍攻而死,最后只拿回他的劍作為遺物。”譚天明撫摸著手上那把青色的長劍說道,長劍光澤內斂乍一眼看上去感覺普普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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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手上的那把劍原來是那個劍修的。”曹元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把劍。
“是的,那也是我第一次握劍,當時我就有一種感覺,就像是找到了歸屬,從那時起我便愛上了握劍的感覺,也是從那是時起我就知道我應該是一名天生的劍修,而不是什么法師。”譚天明撐著頭說著,氣勢越發鋒利。
“沉思了3個月我越發覺得,劍道才是我應該走的路,但是周圍的人都覺得我瘋了。”譚天明眼神有些黯淡地說道,不被自己最熟悉人理解才是最難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