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對于魔法公會來說只能算是一個小小的波折,在月石城也掀不起一絲波瀾。
下午和邦德訓練,張家齊將自己在老乾那里受到的憋屈一股腦地發泄出來。
蓄力,斬擊,蓄力,斬擊······張家齊完全放空腦子,一心只想擊中邦德,起劍與收劍之間不再那么規整,甚至很凌亂。
何為信念?何為勢?
邦德完全感受到張家齊的瘋狂,看似每一次斬擊都和昨天差不多,但每一劍之間多了一份流暢,斬擊的角度越發刁鉆。
邦德的抵擋開始變得艱難起來,張家齊不再追求蓄力斬的蓄力時間憑借著最大的本能出劍。
“左邊!”張家齊吼道,從左邊一劍斬去。
斬擊與身法的完美配合,信念與精神的高度契合,張家齊的所有被拉成一條直線,一道長直的劍影滑過,邦德手上的木刀飛得老高。
“再來。”邦德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雙手,也被張家齊激出了斗志。
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家齊的斬擊越發犀利,但是卻沒有再找到那種如同一條直線般完美的斬擊感。
邦德大汗淋漓地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今天張家齊擊中邦德二十三次,打飛木刀一次。
“你斬擊已經入門了,你是個天才。“邦德感嘆到,僅僅幾天的時間張家齊就完成了從無到有。
“照我看來其實你也是一個刀術天才,只是沒了信念,惶惶度日。”張家齊一劍斬在鐵質傀儡之上。
“可能吧,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有太多想法的人。”邦德悵然地笑道。
張家齊側頭看了看這個比隊長還要頹廢的中年人有些沉默,只有心灰意冷之人才會有這種表現。
今夜的月亮依然明亮,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穿行在陰影之中。
三層樓的第一個房間。
虛幻的身影緩緩攀上墻壁來到三層,消失在窗戶旁邊。
房間中,昏暗的燈光下,一只全身長滿長毛、頭生雙角的怪物正在啃噬一具尸體,猩紅的血液順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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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的紋路流向墻邊。
一道寒芒閃過,張家齊一劍干脆利落地斬掉怪物的頭顱,再挑出它的魂晶,給收割隊留下一個標記轉身便走。
張家齊專門雇傭了一直收割隊為自己服務,每次殺完妖魔只需要打下信號標記便可。
收割隊可以偵查到這種特別的信號標記。
密密麻麻的這是蛋腦蟲?
張家齊沒想到在維斯特區邊上亂晃居然遇到了一群寄生在老鼠窩中的蛋腦蟲。
張家齊緩緩靠近,冷不丁地向洞里扔了一發火球術,狹窄的空間中高溫直接殺死了所有的蛋腦蟲,但張家齊還是通知城管部派遣專門的人來排查一番,畢竟這種妖魔一旦泛濫成災危害極大。
現在張家齊可以輕松地應對城市中一般的妖魔,避開妖魔的感知在暗中給予其必殺一擊,殺人和殺妖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甚至殺妖魔會更加地簡單,大部分低級妖魔的智慧是不如人的。
大概斬殺了四五只妖魔,張家齊便收手向白鳳法師塔走去,巷道中月光與陰影交織。
這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