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力,斬擊,蓄力,斬擊·······
張家齊蓄力斬進步得相當之快,邦德不得不每一下都全力應付,繃緊心神。
在不經意之間,張家齊發現自己的斬擊居然帶著老乾揮棍時的一絲神韻,是因為感受得多了所以不知不覺地就開始模仿了嗎。
僅僅半個下午下來,邦德就累得無力再戰,癱坐在一旁看張家齊對著傀儡練習斬擊。
“介于你有點變態,覺得你應該再找一個陪練,我負責上半場,他負責下半場。”邦德打趣道,汗水一大片一大片地往下流。
“等我真的勝過你再說。”張家齊露出一絲笑意,他現在有把握在十天內破開邦德的招架。
蓄力,斬擊,蓄力,斬擊······
千百次斬擊中的某一次斬擊,木劍仿佛在手中拉出一條直線,在直線繃緊的瞬間,張家齊一劍斬出。
“唰”鐵質傀儡的頭顱高高飛起,傀儡的脖子上出現一個光滑的斷口。
張家齊握劍的左手微微顫抖,用力過猛!現在已經毫無知覺。
“你的蓄力斬大成了?”邦德看得目瞪口呆。
以木劍斬斷鐵質傀儡?邦德感覺全身全身涼颼颼的,今后陪練的時候要小心一點了。
“沒,摸到一些門檻。”
張家齊試圖記住剛才那種斬擊感,將身上的一切拉成一條直線,以全身之力斬出威力最大的一擊。
“那也很不可思議,許多人幾年都無法將一門斗技練至大成。”
······
“白鳳是怎么來的。”
張家齊望了眼窗外耷拉下來的羽毛。
“它啊,是老爺撿到的。”
老乾將菜擺到桌子上。
“撿到的?”張家齊有點驚訝,這種類似神獸的存在也能撿到。
“是的,似乎是魔獸中一個大族的棄嬰,白色在他們族里是不詳的存在。”
老乾就是白鳳的飼養員,張家齊經常看見老乾給白鳳送東西吃。
說著,頭上傳來一聲激昂的鳥鳴。
“呵,它還不高興了。”老乾咧嘴笑道。
張家齊笑了笑沒接話,這只白鳳似乎脾氣有點臭。
和老乾來到訓練室。
張家齊越來越熟悉老乾的攻擊,提棍,斜劃,戳!
每一個動作都深入張家齊的腦海,甚至張家齊能從外表上完美地模仿。
區別是什么?自己與老乾究竟有什么區別。
張家齊現在已經不在意如何躲避老乾的棍子,而是去反復觀察老乾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再三確認,老乾確實沒有用到任何靈力,確實只是單純的**攻擊。
隨著時間的流逝,張家齊在某個瞬間突然察覺到自己面對的不是老乾而是整片天地。
訓練室中的整個空間都重重地壓在張家齊的頭上,隨著老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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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凝固,仿佛張家齊動動手指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