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齊粗略的觀察了一下這些尸體,注意他們的額頭之上都有一個不粗不細的槍孔,下意識地就想到那個面具人。
這里是處于法師學徒的住宿區附近,而這些死去的法師都是屬于魔法公會正是編織的法師,也就是說是這些法師正在一起有什么事情,然后被人一網打盡。
巷道中顯得有些陰冷,張家齊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居然發現那個面具人就站在不遠處的房檐之上看著他。
“你是誰?”張家齊大聲道,他沒有從面具人身上感受到一絲殺意。
“我嗎?哈哈,你猜。”面具人輕笑著,聲音很有磁性。
張家齊的心臟不由地一縮,面具人真的認識他。
一個個面孔在張家齊的腦海中閃過,但是始終沒有一個與這個面具人相似的存在。
面具人的氣質太過于獨特了,就像是一名純粹的藝術家,言語間還帶著瘋狂的意味,就像是一名瘋子般的藝術家,或者說所有的藝術家都是瘋子。
張家齊全身繃緊,在這個人的面他隨時都有可能被秒殺。
“不要緊張,我們聊一聊。”面具人微微歪著頭打量張家齊。
“聊什么。”張家齊盯著面具人說道,緊張的氣氛讓腎上腺素飆升,血液流逝的速度陡然加快。
“你覺得人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么?”面具人平靜道。
天空灰亮,面具人脖間暗紅色的圍領顯得很突兀。
張家齊有些沉默,他不知道面具人為什么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意義,看個人的選擇。”
“那你覺得,一個人的意義究竟是他人說了算,還是你自己說了算。”面具人似乎早有準備,馬上問出下一個問題,很富有哲理性的問題······瘋子都在想這些嗎。
“那要看你為自己而活,還是為他人而活,不過······人說到底都是在為自己而活。”張家齊根據前世的經歷對這些東西很有看法。
“能解釋一下嗎?”面具人淡淡地說道,讓人分辨不出他的情緒。
“追名逐利則是為己,殺人千萬是為己,戰死沙場的人、、也是為己,舍己為人也是為己,取悅他人也是為己,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天經地義,只有所謂圣人定下的條條框框。”許多凝視著面具人嘴角在不經意間揚起了鬼魅的笑容,這個樣子就像是他才是殺掉這些法師的人。
跟這個人聊天張家齊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很肯定自己絕對不是第一次和這個人聊天。
面具人沒有接話似乎陷入了沉思,這一套言論顯然沖擊著他的大腦,這也是張家齊在殺手時期所信仰的一套準則。
“哈哈,有意思,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其實你本質上比我更加地黑暗。”面具人深邃的瞳孔印著微黃的燈光,身體在大笑間輕輕地顫抖。
“這只是看透一些事情的本質罷了,這正是因為這些東西讓我們正在做不同的事情,不是嗎。”張家齊注意著面具人的一舉一動,觀察著他的肢體語言所表示出來的情緒。
“所以說怎么高興怎么來咯,很多東西確實是沒有什么意義的。”面具人輕笑著,言語中滿是釋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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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齊能看到有什么東西在他的眼中崩塌,新舊交織間眼神越發地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