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你們是什么人啊!要到青州干什么啊!有沒有朝廷的書文啊!”監門將軍挺著大肚子,伸出一只手朝著馬車內討要道。
“這位將軍,小的們是從中州來的鏢師,奉命護送一批貨物去邊關,勞煩大人行個方便!”馬車前一名老者佝僂著身子,見勢不妙,急忙從手中掏出一小袋沉甸甸的銀子,遞到監門將軍手中。
監門將軍接過銀子掂量了幾下,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呵,就這點銀子,還不夠兄弟們喝酒的!”伸著手繼續向著老者討要道。
“將軍辛苦了,小的請將士們喝好酒!”老者識趣的從腰間取下一袋,塞到監門將軍手中。
“這差不多!走吧走吧!”說罷監門將軍招呼著手下,打開城門,將自稱鏢師的一行人放入青州城內。
馬車中,一名中年男子氣得咬牙切齒,“啪啦”一聲,將手中水晶杯捏個稀碎。
......
此時的天淵關邊軍營地內,守將早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了,眼看部落的聯軍步步逼近,派出去的探子,又失去了消息,派去尋援的士卒也沒有消息。
“吳老三呢?”守將一拍桌子,朝著坐下眾人問道。
“老三,疏散城里的百姓去了!”座下偏將抱拳回答道。
“媽的!這青州城的王八蛋!知道要打起來了,竟然把城門關了!”守將怒喝一聲,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將手中酒碗重重的摔在桌上。
座下數名偏將哪里見過這種場面,被嚇得絲毫不敢說話,默不作聲的愣在原地。
“怎么了!平時吃吃喝喝,軍中嘻嘻哈哈的,怎么現在就成啞巴了!”守將端著酒碗,帶著一絲怒意,這群酒囊飯袋,都是些沒真正上過戰場的公子哥,如今要打仗了,一個出主意的都沒有!
“將軍!要不我們派使者去談?”座下一名偏將有些膽怯的說道,第一次見到將軍發這么大的火,身邊同僚都不敢吱聲。
“談?老子幾十天前就派人去談過了!”守將冷笑一聲,要是能談,人家就不會集結兵力在城外了。
“報!城外有一支拓跋輕騎求見”營帳外,一名邊軍士卒半跪著說道。
“嗯?拓跋輕騎,來干什么!”將軍一絲疑惑,這要緊的時候,拓跋部落派一支輕騎來,有點蹊蹺。
“盛武帝國的將軍!我們少主在你們關內出了事,海東青帶領我們到了這里,還請將軍放行!”隨著邊軍士卒一同到來的拓跋騎兵半跪在營帳前說道。
“你們說出了事,就出了事?怎么保證你們不是其他部落派來探子!”邊軍守將跨出營帳,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全副武裝的拓跋騎兵。
“將軍,請相信我們拓跋部落,這有首領的親筆書信,還請將軍通融!”拓跋騎兵,將腰間一封由部落首領所寫的親筆書信交于守將手中,誠懇的說道。
邊軍守將接過書信展開一看,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消失,緊接而來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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