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剌華黎見狀,頓感不妙,等反應過來,為時已晚,司燁橫刀攻勢如雷,帶著陣陣腥風,直劈札剌華黎沒有護具的手肘。
“喝!”札剌華黎大喝一聲,右腳用力一踏,猛吸一口罡氣,任由司燁橫刀斬到手肘。
橫刀如同碰上了石頭,只是在札剌華黎手肘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白色痕跡,并未傷到絲毫。
“橫煉功夫!”司燁心中大駭,這群蠻子什么時候會,外家橫煉的功夫。漠北草原物質稀少,能幾乎沒人能將橫煉功夫練到如此高的境界。
“嘿嘿!別以為只有你們關內人才會橫煉功夫!”札剌華黎拍了拍手腕上的痕跡,咧著大嘴嘿嘿一笑,眼中盡是兇狠。
“沒有天罡沙,最多也就橫煉七層!”司燁目光淡然,只要不是橫煉九層,體內罡氣都會有個氣眼,七層的氣眼正是肚臍和耳后的翳風穴,只不過札剌華黎也是聰明,早已在肚子上拴了塊護心鏡,蓬松的頭發下不知藏沒藏護具。
“七層也不是你能破的!”札剌華黎猛地換口氣,橫煉功夫九層以下全靠一口氣,就在札剌華黎換氣的節骨眼,司燁抓準時機,快速出刀直奔札剌華黎肚子上的護心鏡砍去。
札剌華黎也不含糊,手中雙戟交叉揮舞,護住自己身前兩三尺的距離,司燁見狀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右手手腕靈巧一扭,橫刀脫手而出,在空中靈巧一翻,直奔札剌華黎側耳砍去。
“媽的!”札剌華黎口中怒喝,眼前這個不知名的漢子竟然還知道耳后的氣門,可惜手中雙戟慣性使然,已經收不回來,只得順勢朝前一撲,撞向司燁。
司燁一腳踏出,踩在札剌華黎后腦勺,身體在空中一翻,趁著札剌華黎塊頭巨大,不容易起身,二指用力朝著札剌華黎耳后一戳,一聲甲胄破裂聲響起,絲絲血跡順著司燁右手二指流出。
“啊!!!”札剌華黎慘叫一聲,疼得在地上打滾,也顧不上手中雙戟,伸手便朝司燁抓去,司燁就地一個翻滾,撿起剛才掉在一旁的橫刀。
札剌華黎起身捂住耳后,鮮血順著臉頰不停的滴落在肩頭,這才一小會便已染紅了肩甲上的白色獸皮。
“你究竟是何人!”札剌華黎如同瘋魔了一般,捂著半邊臉,眼神中滿是驚恐的望著司燁,二把手交給自己的資料里,盛武朝堂上上下下的武將,以及民間的各類高手絕對沒有一個能對的上。
“不是跟你說了么,安吉酒館的大手!”司燁面露猙獰,如同閻羅在世。
“絕對不可能,二把手絕對不可能漏掉!你究竟是何人!”札剌華黎氣勢上已經輸了三分,不自覺的朝后方退了一步,被奉為先知一般的二把手,就連南疆一個不見經傳的小拳師都記錄在冊,怎么可能就在天淵關,一個如此厲害的存在卻沒有絲毫的資料。
“下去問閻王吧!”司燁一步踏出,身體緊貼草地,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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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擊,右手緊握橫刀貼在身后,札剌華黎由不得多想,氣門已破,只得一步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