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的虎皮大椅上,一名中年漢子,裸露著上半身,渾身肌肉如山丘般起伏,一手正拿著一塊鮮血淋漓的人骨,另一只手拿著小刀正挑去人骨上附著的血肉。
“什么!有多少人!”一聽聞虎威軍的威名!中年漢子急忙從虎皮大椅上站了起來,口中急切的說道。
“小的沒看清,估摸著有數千人!”先前跑得匆忙,并未仔細看過有多少人,只是大概晃了一眼。
“去你媽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中年漢子一腳將身前跪著的朔狄士卒踹翻在地,來不及放下手中的頭骨,便急匆匆的走出營帳。
“吹號!迎敵!”中年漢子急匆匆的走向城頭,揮手對著身旁的士卒一指,便朝著關內天淵方向的道路望去。
果不其然,管道上黑壓壓的一片,數千人手中兵刃寒光閃爍,騎著黑甲戰馬朝著安北關的方向趕來,顯然來著不善。
“他媽的!給狼王發信號!”中年漢子怒啐一聲,將手中千里眼丟給一旁的士卒,吩咐道。
“是!”身后朔狄士卒急忙呼來三人,合力推出邊軍遺留在關內的拋石車,朔狄士卒不知從何處取出的木桶,點燃引線用拋石車朝著關外用力一拋。
木桶瞬間便飛上半空,引線急速燃燒,‘轟’的一聲巨響,木桶在關外的半空中炸成一朵絢麗的煙花。
“他媽的!快!”中年漢子急切大喊。
就在煙花炸完沒多久,黑壓壓的虎威軍便已經沖到了安北關內城門口,虎威勢如破竹一般,二話不說便將內城頭上的數名邊軍打扮的朔狄士卒射殺下來。
關內的朔狄士卒,早已做好準備,死死抵住內門,一陣陣箭矢如雨一般朝著城墻外射去。
安北關小城外,武裝到牙齒的黑甲虎威軍,面對密密麻麻的箭雨絲毫不為所動,任由箭矢敲擊在盔甲上。
“隨我扣關!”偏將一聲令下,高呼一聲,便沖到最前。
安北關的內門比起對朔狄的外門要脆弱不少,轉瞬間便已被虎威手中的刀劍劈掉一大半。
“媽的!火油車!對準內門撞!”朔狄的中年漢子見勢不妙,一聲令下,兩旁早已點燃熊熊大火的木板車,在數名朔狄士卒的推動下,朝著幾乎快要坍塌的內門撞去。
“無懼!殺!”內門一破,面對來勢洶洶的火油車,偏將大喝一聲,身旁三千虎威如潮水涌進關內,數名虎威軍硬生生用雙手接住火油車,將車掀翻在地。
騰起的熊熊火焰,竟被奔襲而來的三千虎威硬生生踏滅。
“殺!”朔狄族的中年漢子大喝一聲,高舉手中一桿長槍便沖向前去,那日奪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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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關后,只留了八千守軍,準備著明日決戰是偷襲天淵關的后方,好一舉奪下漠北三關。
三千虎威如殺人機器,身上黑色玄甲,幾乎阻擋了所有的攻擊,手中刀劍如閻羅的催命符,凡是被刀劍沾上的朔狄士卒,皆被刀鋒所斬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