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當年你冷箭傷我,拔你一條褲子穿不見外吧!”
二人正是當日跳下城頭的司燁與黑衣刀客,那日驚天一斬全程皆被被黑衣刀客看在眼中,待司燁體力耗盡倒地后,黑衣刀客趁著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一把便薅起暈倒在地司燁,背著就往漠北草原的深處奔去。
黑衣刀客急忙一個鯉魚打挺,望著自己下半身只剩一條貼身的底褲,驚呼道:“啊!”
司燁緊了緊褲腰帶,這才轉過身去問道:“請問,這是在何地?”
如今的漠北草原經歷了先前的大地震,早已變了模樣,就連司燁這樣的老江湖也認不出了。
“啊!這兒......這兒是回回部落領地......”
朔狄女子略帶結巴,眼前的高大漢子,話語雖然平靜,卻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威壓。
“回回部落?你們族中的男丁也加入朔狄聯軍了?”
司燁面露疑色,回回部落是朔狄中少有的和平派,一直以來都是以放牧,游獵,捕魚為生。這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處,并無牧群,也無部落男子值崗。
“是......是的......”
朔狄女子結巴的回答道,不知這次怎么回事,以往其余部落過來聯合打秋谷,首領從不答應的,這次怎么就突然帶走了部落中所有的男丁。
司燁正想再問點情況,哪知身上突然傳來的劇烈疼痛使得,呼吸忽然一頓,緊接著一口鮮血忍不住從嘴角溢出。
一股神秘力量在司燁體內的經脈中左突右竄,攪動著本就不怎么流暢的經脈。
之前一直沉寂在腦海中的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有開始浮現,腦中爆炸式的疼痛,使得司燁癱倒在地,雙手抱著腦袋,不停的在地上翻滾,口中嘶嘶吸著冷氣。
一定是先前那小子掌控自己身體的時留下的,司燁來不及反應,體內的神秘力量轟然間便在下丹田處炸開,緊接著一股暖意充斥四肢百骸,口中鮮血也由鮮艷變為瘀黑發臭的污血。
隨著污血的排出,高高冒起的左肩頭也消了下去,恢復了原樣,肩頭箭矢所傷的窟窿也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愈合,身前的幾處刀傷也開始緩緩愈合。
數處傷口的愈合期間,司燁臉色越發的慘白,體內氣息卻越發的強盛,一時間竟然連黑衣刀客都要忍不住退后數步。
朔狄女子與黑衣刀客哪里見過如此怪異的場景,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背上他!帶去你們部落快!”
黑衣刀客見司燁臉色白得嚇人,也顧不上太多,朝著朔狄女子呼喊道。
朔狄女子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步三回頭的帶著二人穿過河床。
......
回回部落中如今只剩些婦孺兒童,見朔狄女子帶回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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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陌生男子,不少人都圍了過來,期間對著待會二人的朔狄女子,指指點點的說道:“真不知羞恥,不知從哪拐回來的野男人,一個不穿褲子,一個不穿衣服的。”
朔狄女子仿佛早已習以為常,絲毫不在意部落中其余人的看法,帶著司燁二人便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