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刀客擦拭了手中雙刀上的血跡,道。
“讓他們下來,把這些飛虎騎帶回去!”
望著地上近百昏迷的飛虎騎,司燁將手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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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丟在一旁緩緩說道。
“得嘞!”黑衣刀客,嘿嘿嘿一笑,轉身朝著玉闕的關內走去,司燁則是一把提起已經疼得昏死過去的石勇,將其抗在肩頭。
......
關內盛武的弓手將昏迷不醒的拓跋飛虎騎集體扒光外面的皮甲,丟進了玉闕的大牢里。
海面上巨大的連橫戰艦也燃起了滔天烈焰,悍不畏死的邊軍士卒都殺紅了眼,殘肢斷臂,散落在船上到處都是,先前的起火的甲字三十五號戰船此時已經被燒得只剩幾根通紅的鐵鏈,海水也被滔天烈焰煮得沸騰。
玉闕守將越戰越勇,帶著數百人一路沖擊,轉眼間便離最中央的指揮戰船只有數百米的距離,瞧著指揮船里進進出出的朔狄的旗令兵,玉闕守將當即一聲令下,一刀將身前攔路的朔狄士卒斬殺。
身后組成戰陣的邊軍士卒緊緊跟隨著玉闕守將勢必要奪下朔狄的指揮大營。
朔狄戰陣之中,也不乏好手,這才一眨眼的功夫,沖擊朔狄指揮大營的邊軍士卒便被數倍于自己的兵力團團圍住。
“兄弟們!隨我!殺進大營,活捉朔狄主將!”
玉闕守將高喝一聲,絲毫不顧包夾之勢,帶著身后數百邊軍兄弟便沖進朔狄的戰陣之中。
“有我拓跋旱在!你們就休想去打擾我家少主!”朔狄戰陣中,一名身材高大,滿臉絡腮胡的中年大漢,手中提著彎刀,腰間掛著兩顆白骨頭顱。
果不其然,玉闕守將心中暗自想到,先前連破兩艘連橫戰船太過輕易,原來這些朔狄的戰將,都在靠近的中央指揮大營的位置,看來一舉攻破指揮大營,恐怕要多費些人手了。
拓跋旱冷哼一聲,一步躍起,手中彎刀閃著寒光,朝著玉闕守將的頭頂便重重的劈砍下去,玉闕守將硬接一刀,雙手虎口震的發麻,腳下木板咔擦一聲,下一秒轟然在木板上踩出一個大坑。
玉闕守將還未來得及拔出陷進去的腳,拓跋旱一刀橫批襲來,玉闕守將顧不上太多,手中兵刃往胸前一擋,又是一聲兵刃交接的刺耳碰撞聲。
拓跋旱距離橫掃之下將玉闕守將掀飛了出去,砸在了邊軍的人群之中,一時之間將兩軍亂戰在一起,也分不清散落在地上的殘肢斷臂是誰的,慘叫聲呼救聲喊殺聲,響徹戰場。
玉闕守將快速抽身,飛身撲向拓跋旱,狠狠一撞,將拓跋旱掀翻在地,趁勢便要一刀將跌倒在地的拓跋旱斬殺。
拓跋旱作為拓跋擒龍身旁的護衛,一身本領比起邊軍守將絲毫不在話下,腳下用力一踹,抵住玉闕守將的手腕,腳背一勾,將玉闕守將手中橫刀踢飛開來。
隨即拓跋旱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右手握拳,悍然出擊,一拳擊打在玉闕守將的腰上,玉闕守將也絲毫未閑著,手中橫刀被踹飛,一拳擊打在拓跋旱的臉頰上。
雙方互換一拳,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能做邊關守將果然有幾分把式!”
拓跋旱揉了揉臉頰,緩緩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