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了!”
“我又何嘗不知呢?如今我兄弟二人是騎虎難下,攻不下玉闕,回聯軍也是死,強攻玉闕說不定剩下這五萬士卒加上我們都死光,恐怕也難以攻下!”拓跋擒龍微微嘆息一聲,看著眼前的玉闕輿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數百艘連橫戰船就是個空殼子,加上朔狄士卒水性極差,若真要繞過玉闕,直撲鷺東,恐怕還未到鷺東,半路上這破船就得解體。
正當兩兄弟焦頭爛額之時,盤旋在半空的海東青赫然發出警惕的鳴叫,拓跋兄弟二人急忙鉆出船艙,朝著半空中的海東青望去,視野中一只草原金雕正朝著兄弟二人飛來,二人一眼便看出金雕的一只爪子上系有黃繩。
拓跋擒龍率先開口道:“是狼主的密令!看來他已經知曉昨日的戰況了!”說罷拓跋擒龍口中哨聲響起,金雕與海東青同時朝著兄弟二人飛來。
一旁拓跋的侍衛見狀,急忙上前伸出手臂,讓二鳥停留。
拓跋擒龍一把接過拇指粗細的竹筒,取出里面的密令,著眼一瞧,頓時臉色愁云消散,一展眉梢,仰頭一笑道:“哈哈哈哈哈!狼主大人果然運籌千里,料事如神啊!”
拓跋搏熊頗為好奇,接過密令一瞧,頓時也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哥!我就說嘛!咱們兄弟二人,一定會有出路的!”
“傳令下去,養足精氣神,準備迎戰盛武的蓋海艦隊!”說罷拓跋擒龍大手一揮,邁著大跨步朝著船艙內走去。
連橫戰船上,朔狄士卒井然有序的坐著戰前準備,一捆捆弩箭被士卒們從船艙中取出,整齊的碼在機弩旁邊。
甲板上,一桶桶黑火油與尸油,被搬出放在甲板之上,烈日的灼烤之下,一股股惡臭散發,尸油桶中,小臂粗細的麻繩浸在其中,麻繩的一段系在一桶較小的黑火油桶上。
“哈哈哈哈哈哈,搏熊,我這才看出來,狼主本意就不在玉闕,而是盛武精心培育的水師身上,此戰定要打得盛武水師倒退十年!”
拓跋擒龍振臂一呼,將手中匕首一把插在輿圖上一艘船只造型的團上。
“那昨日豈不白白折損了如此多的人手!我拓跋家的騎兵也死傷不少!”拓跋搏熊心里轉念一想還是氣不過,若目標是蓋海艦隊,為何不直接奔著目標去。
“我們若不拼了命的攻打玉闕,他們又怎么會派出蓋海艦隊來支援!”
拓跋擒龍緩緩說道,自己兄弟二人只是臨時被狼主拉來坐鎮連橫戰船,并不知道狼主的具體計劃,甚至連戰船的船艙里有哪些東西都一概不知。
“說的也對,就是可惜了哪些勇士們,連個全尸都保不住!”拓跋搏熊沉思一會,惋惜道,昨夜城頭一戰,他也遠遠的觀望了,那黑衣刀客與酒館打手二人,如庖丁解牛一般,刀刀精準透過骨頭,幾乎是交手瞬間,便將朔狄的勇士拆成數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