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蓋海戰艦上拋下的小船里,坐著有五六人,劃著船朝著玉闕行駛而來。
不同于盛武其他部隊,蓋海水師統一為黑色披風,頭頂鐵盔上插有一根染成藍色的羽毛,羽毛越多代表著官位越高,水師提督,官至二品,頭戴七羽,官至往下便依次遞減頭盔上的羽毛數量。
船上下來的五人中,除了兩名水手外,其余三人頭上皆是五羽,看樣子是提督手下的三名副將,官職與豹旅營主將高軾應該是同級。
如此大的動靜黑衣刀客與高軾,定然是知曉的,此時高軾早已在岸邊列隊等待,給足了三名水師副將的面子。
黑衣刀客倒是扯過兩把椅子,走上城頭,與司燁一起翹著二郎腿坐在城頭觀望這下方。
“大哥,你說以蓋海水師那些個人鳥人的臭脾氣,待會不會打起來!”黑衣刀客不知從哪摸出來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嗑了起來。
司燁倒也不客氣,一把奪過一大半的瓜子一邊嗑著一邊說道:“管他的呢,只要能幫咱打勝仗就行。”
關于水師是鳥人的這個稱呼,一直以來都是盛武其他部隊里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頭上插鳥毛,那不是鳥人還能是什么,
蓋海水師一向高傲無比,看不起盛武軍中其他陸地部隊的存在,就連同為水師的潛蛟水師一樣在蓋海水師的鄙視名單之中,在蓋海水師看來,這種戰時為兵,平時為珠人的,普通老百姓,根本算不上水師。
果然不出二人所料,船上下來的三名副將,趾高氣昂,面對豹旅營主將高軾的招呼,視而不見,一路朝著大營的中央走去。
高軾頗有些尷尬,悻悻然的搓了搓手,跟了上去。
雖說都是副將,不過也有職位高矮之分,中間那人水師副將,明顯在軍中話語權要高過身邊二人,二人都小心的跟在中間那名副將身后半步的距離,絲毫不敢超越。
水師副將走到大營中央,腦袋微微一扭,示意身邊副將掀開大營的簾子。
望著空無一人的營帳內,水師副將有些不耐煩的朝著身后喊道:“你們守軍主將呢?”
高軾心中窩著一股無名火,正要點燃之時,目光一掃城頭上翹著二郎腿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二人,絲毫不打算露面后,當即熄了火,語氣平淡的說道:“主將不在,有事找我說!”
“就你?既然主將不在,從現在起,豹旅營一切聽我指揮!”水師副將鄙夷的望著高軾,隨即說道。
“什么叫就我?老子豹旅營主將,官職不比你們低,也是正三品武將!”高軾心中來了氣,鳥人果然是鳥人,說些話都這么異想天開。
水師副將語氣拔高幾分,頗為得意的說道:“你一個小小的豹旅營主將,就算是正三品,豈能與我水師的正三品比!”
“都是尊上親賜封賞的正三品武將,有何不能比擬之處!”高軾怒目圓睜,雙眼仿佛要吃下眼前這名水師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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