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事不宜遲,吃完飯就讓兄弟們準備,一個下午的時間,足夠奔赴天淵殺了來回了!”黑衣刀客掐指一算,可別耽誤了晚上打狼的時間,補給的輜重都送去了天淵,可讓玉闕這伙子人,這幾天饞得很,好幾天都沒吃上肉了。
不過巴掌大小的海魚,還不夠二人塞牙縫的,三兩口便啃個精光。黑衣刀客仿佛還意猶未盡,起身朝著海邊的方位看了看,砸吧砸吧嘴說道:“大哥,要不你帶人馬前去?”
司燁心思一沉,自己一個人單打獨斗慣了,連忙擺擺手道:“別了,我還是習慣一個人。”
說罷司燁起身朝著營地外走去,不知最近怎么的心里始終焦躁難忍,平時常常默念的靜心安神咒,都無法平靜內心的焦躁,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黑衣刀客急忙跟隨,數十年時間養成的習慣,使得對眼前的高大漢子深入骨髓里的懼怕。
“大哥,您此番出手,恐怕瞞不過尊上的耳目,不如重回朝廷,這燕云八驍衛之首的位置,我隨時給你留著!”黑衣刀客跟在司燁身旁,道。
司燁微微擺手說道:“你們那皇帝老兒,真打算要殺我,早就給你下令了,還用等到現在?”
“報!有朔狄來使求見!”一名豹旅營探子急忙半跪在二人面前開口說道。
“哦?”二人疑惑不已,朔狄的連橫艦隊,都已經被蓋海水師全殲,不善水性的朔狄崽子們,大多都已經淹死,還會有誰來見?
“走,去看看吧,說不定是來投誠嘞,嘿嘿嘿!”黑衣刀客說道。
二人登上城頭,朝下望去,司燁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城下打著朔狄使者節杖的車隊,共計就六人,為首持著節杖那人身形氣勢倒是熟悉。
“使者前來,所為何事啊!”在黑衣刀客的示意下,身旁的士卒扯著嗓子喊道。
“漠北拓跋部!為求和而來!”使者身旁一名護衛打扮的高聲回應道。
黑衣刀客聽聞,滿臉疑惑問道:“求和?這拓跋部,怎么突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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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人來求和,朔狄在玉闕的總指揮不就是拓跋部的兩個少主么?”
司燁眉頭一皺,先前捏斷石勇手骨的那少年,正是那日在酒館挑釁自己的拓跋少年,拓跋搏熊:“讓人進來,馬車留在外面!”
待司燁說完,身旁士卒急忙高聲將司燁所說重復一遍。
拓跋部六人在簡單的商討之后,齊刷刷的翻身下馬,走到城門前。
隨著豹旅營士卒一齊用力,城門嘎吱聲響起,隙開一道僅能一人通過的小縫。
拓跋部六人快速穿過門縫。
此時門內早已有數百名豹旅營士卒將六人團團圍住。
黑衣刀客緩緩走下城頭,朝著拓跋部六人走去,司燁則站在城頭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