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繼續擦拭刻刀,“小時候家境比較貧寒,不然也不會來這里了。”
魏無思沒有理會春泥,好似睡著了一般。
直到春泥將刻刀全部擦拭了不下三遍后,魏無思才緩緩睜眼,輕聲說:“可以了。”
春泥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刻刀,站在一旁。魏無思看向站在一旁沒有事干的冬雪,說:“你去本公子面前站著,離遠一點,不要太遠,我等會看不見。”
“是。”冬雪走到魏無思面前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來,問道,“公子,這里行嗎。”
魏無思打量一番,“可以,夏雨你也別揉了。”
“好的,公子。”夏雨收回了玉手,站在一旁。
魏無思這才拿起刻刀,對著冬雪細細打量一番。之后對著檀木雕刻起來。直到這一刻,眾人才明白了魏無思的做這么多的用意,只是為了雕刻。但來離春苑不去享受那**之樂,反而去雕刻木雕。這魏無思的品味還真是獨特。
魏無思不說話,夏雨等人也不敢說些什么,怕打擾到魏無思。等到魏無思雕刻完一個木雕時,眾人還沒來得及驚嘆魏無思的鬼斧神工。魏無思就已經叫下一個人走到他的面前繼續雕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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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地板木屑堆積滿地,魏無思拿起三枚木雕一次送給了春泥三人,道:“這本公子親手雕刻的木雕,你們三姿色還算尚可,拿到外面賣個幾十兩銀子問題不大,當然前提別說是本公子雕的,不然沒人要了。”
未等三人道謝,魏無思就走向窗邊,推開了窗戶,正好撇見了喝酒賞花的老許。老許扭頭也發現了魏無思,憨憨一笑。
魏無思嘴角微翹,對著春泥說道:“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刻刀記得放好,本公子下次來還要用。”
“是。”春泥應聲答道。
之后魏無思推開天字號的房門走出了屋子。來到一樓后院。正喝酒賞花的老許看見了漫步走來的魏無思,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小跑的魏無思面前憨憨一笑。
魏無思見狀,無奈笑了下。從記事起老許見到自己都會這樣憨憨的笑。老許這個人不愛說話,也不太會表達什么,就只好用笑容來表示對魏無思的愛護,這一點魏無思還是懂得。
兩人一起走到了涼亭之中,魏無思拿起一瓶酒給自己到了一小杯,小嘬一口,說:“老許,這花圃得有四五年了吧。”
老許坐在一旁,看著魏無思笑道:“公子,這花圃還是你十五歲那年建的呢!”
魏無思抬頭看了看天空,隨口說道:“五年了啊,正好是老爹死后一年建的這花圃。”
老許呲溜了一口酒,一臉滿足,“公子還有幾天二十哩,成人禮的事情考慮了嗎?”
魏無思轉頭看向老許,似笑非笑,“怎么,你想去?”
誰知老許老臉一紅,一副未出閣的女子見到心儀的男生般的嬌羞模樣,說:“嗯。”
老許這一句“嗯”,魏無思的雞皮疙瘩都起來。站起身來抖了抖身體,雙手背后,目視遠方。良久才開口道:“好,這次就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