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我只是站在中肯的立場看待而已。”
漢子點了點頭,很是欣慰,剛想開口問問年輕人叫什么,剛走沒幾步的大理寺卿看見身后的小子沒有更上來,剛想轉頭訓斥,這可是早朝耽誤不得。就看見年輕人和一個男子聊的正火熱,仔細一看男子眼珠都要瞪掉了,揉了揉眼睛發現沒有看錯以后,才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一把按著年輕人的頭就是彎腰道歉:“蘇將軍,這孩子剛當這大理寺少卿沒多久,言語方面要是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還請包涵。”
年輕人都沒有搞清楚狀況就不明不白的彎腰道歉了,自己明明和這位老哥聊的還可以啊,剛想開口解釋就看見這位大理寺卿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年輕人只好不再言語。
趕來的大理寺卿腸子都要悔青了,那可是蘇相之啊,滿朝文武百官中脾氣最差的一個了,連皇上都不放在眼中的,性子上來了誰都打的,自從魏遠叛國以后已經五年沒有上朝了,怎么今天突然來了,為那魏無思嗎,這都不重要,現在只希望這孩子不要惹面前的這尊大佛不高興就好,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有見識,有決斷,還挺聽話的新人,自己可以多多偷懶了,要是惹惱了蘇相之,自己豈不是又要換一位下屬,腦子靈光還好,要是愚昧的,自己不得累死。
而面前的漢子自然就是從煙雨城快馬加鞭趕過來的蘇相之了。
“這不是吳大理寺卿嗎,起來起來,見外了。”
蘇相之說完就要扶住這位大理寺卿,不讓他在彎腰賠禮道歉。可大理寺卿哪敢讓蘇相之攙扶自己,連忙停了下來,擦去頭上的汗水。
“不敢當,不敢當”
蘇相之繼續說道:“我和這位小兄弟聊的不錯。”
老者懸在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蘇將軍聊的盡興就行。”
蘇相之又問道:“這小子新來的大理寺少卿,什么時候換的?”
大理寺卿在蘇相之面前自然是有問必答。
“回將軍,有一段時間了,常少卿在早朝上納諫批判魏無思,惹得國師不悅,不幸身亡了,大理寺少卿就空了一段時間,這位年輕人才上任不過三天。”
蘇相之聞言捧腹大笑了一番,嘴中還不斷念叨:“該,就是該!”隨后又對著大理寺卿皮笑肉不笑道:“某些人注意一點,不要向常理航學習一心求死就是了。”
一席話說的大理寺卿冷汗直流,也不敢去擦,只是嘴上連忙答應道:“將軍說的是。”
蘇相之又看向身邊的那位年輕人,手搭在那位年輕人的肩膀上,語氣溫和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輕人似乎沒想到這位自己上級在面前都要低聲下氣的蘇將軍會如此說話,有點受寵若驚,同時還覺得有點耳熟,這位蘇將軍好像在哪聽過?
“我叫關旭。”
蘇相之點了點頭,“知道了。”
就沒在理會二人,自顧自地走上了保和殿外的一百二十層臺階,腰間別著的寶刀在蘇相之每次抬腳跨過臺階時都會撞到下身盔甲之上,發出清脆的“叮當”聲,這也是蘇相之有意為之的,這一百二十層臺階在蘇相之看來,實在是太過漫長,這樣子也不會那么無聊,每走一步就在心里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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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著,數到一百二十的時候也就正好走完臺階了,之前也有個人喜歡這么做。
抬頭望去,金燦燦牌匾上鮮紅朱砂寫成的“保和殿”三個字映入眼簾,深呼一口氣,推開了這扇自己已經有五年之久未曾踏入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