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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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前,我父親秦泰民突然腦溢血,雖及時送醫,卻還是嚴重到全身癱瘓,意識不清,現在幾乎與植物人沒有什么兩樣。”
“還不止如此,我哥秦政通,在剛剛繼任泰民實業集團公司總裁之后不足一個月,也就是半個月前,遭遇了重大車禍,現在還躺在重癥監護室。”
“大夫說,我哥有很大概率這一輩子就這樣了,再也無法醒過來,一輩子都是植物人,只能靠儀器維持生命。”
李子樹眉頭微皺,淡淡說道:“何董,秦總,疾病和災禍總是不期而至,秦家富甲一方,必然能給兩位秦先生最好的治療,你們為什么想到來找我?”
說著話,李子樹看了看一旁的張芳嵐,繼續說道:“難道,只是聽了芳嵐的大話?”
何秋月保養得很好,五十幾歲的年紀,看起來卻好像只是三十幾歲的少婦,端莊的坐在那里,便自然流露出精明強干的女強人氣質。
她沒有進行試探,也沒有遮掩,而是開門見山道:“不瞞子樹大師,我父親,也就是月軒的外公,也是一位風水大師。”
“我秦家之所以能夠順風順水,除了自身才干和努力之外,我認為,與我父親為秦家調理風水不無關系。”
“這次泰民和政通接連出事,我父親斷言,必定是秦家的風水出了問題,若不理順風水,恐怕訪遍名醫,也難以喚醒泰民和政通。”
“可是,我父親卻看不出問題出在哪里,這些日子他遍邀風水名家過來海陽市,卻都無功而返。”
何秋月眉頭緊皺,神色哀傷,繼續說道:“在此期間,我則不惜重金,四處求醫,國內外的專家來了不少,卻果然如我父親所說,泰民和政通的身體,沒有任何起色,反而日漸衰微。”
“子樹大師,說實話,我并不看好你,你太年輕了!但我和月軒已經無法可想,只能病急亂投醫。”
“五百萬!只要你能讓我丈夫和兒子的身體見到起色,哪怕依舊臥床不起,只要能夠恢復神智,我便給你五百萬酬勞!”
李子樹依舊淡然,既不被何秋月的哀傷所感,也不被五百萬巨款所動,只是看向一旁的張芳嵐,道:“何董,秦總,我既然同意出手,必然全力以赴。”
“錢我不要,能夠幫到秦家,全是因為芳嵐,這座迎客居不錯,聽聞就是秦家的產業,若能讓何董秦總如愿以償,還請將整個迎客居的產權和經營權等全部過戶到張芳嵐名下。”
迎客居?
張芳嵐激動到幾乎不能呼吸,嬌軀微微顫抖,粉拳緊握。
這座迎客居是秦家早期的產業,占據黃金地段不說,還足足有五六畝大小,光是這塊地和這棟八層的樓房,市值最低便要三千萬以上。
她只知道這次是個機會,卻沒想到是一個做夢都不敢想,能夠使她一下子走上人生巔峰的機會。
她屏住呼吸,緊張的等著何秋月與秦月軒的回答。
何秋月聽了李子樹的獅子大開口,不但沒有惱怒,反而心中多了幾分希望。
在她想來,李子樹既然敢開口談條件,必然是有幾分把握的。
在救回丈夫和兒子與金錢之間,何秋月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有了決定。
“好!子樹大師,只要你能讓泰民和政通大幅好轉,區區一座迎客居而已,便算做我秦家的謝禮。”
“事不宜遲!”何秋月第一次顯露出幾分急迫,繼續說道:“子樹大師準備從哪方面開始,我秦家全力配合。”
李子樹略一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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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宅每日容納人的肉身靈魂,先到你們經常居住的房子看看!”
“好!我們全家都住在貴族莊園小區,大師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