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洛青山自詡清高,一向對您不假辭色,假如洛青山親自出面緩和洪爺與李子樹之間的關系,我諸事亨通公司就可以順勢搭上洛青山這個海陽市老大,今后的發展自然會更加順利。”
“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李子樹既然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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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火鳳小姐恢復健康是最基本的,洪爺還可以提出讓其加入諸事亨通公司,將這個會下金蛋的家伙掌控在手里。”
說到這里,段凱再次笑著看了一眼對他怒目而視的韓火鳳,接著說道:“只要李子樹成了諸事亨通的一員,到時候火鳳小姐想要收拾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算是讓他學狗叫,他也只能捏著鼻子照辦。”
韓景洪大為意動,他的脾氣暴戾,但能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單靠暴力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利益面前,韓景洪的脾氣也能夠收放自如。
他嘴角抽動了一下,無聲的笑了笑,隨即溫和的看向韓火鳳,寵溺的說道:“火鳳兒,我看行,洛青山如果親自過來,就給他個面子,到時候讓李子樹跪在你面前認錯,讓李子樹今后就在你手底下做事兒!”
韓火鳳狹長的美目頓時亮了幾分,似乎已經看到李子樹跪在了她面前,任由她打罵。
可是,一想到李子樹淡然的表情,漠然的星眸,她心中突然一寒,甚至不敢繼續意淫。
她不止一次回想當時的情況,如果沒有何涵韻的阻攔,李子樹會不會將她當場掐死。
每一次回想的結果,她都再次感受到窒息到死的痛苦。
李子樹漠然的目光,看她就像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無關緊要,微不足道的路邊石塊。
這種感覺讓她發狂,她是高高在上的海陽公主,遇到她的人即便不尊敬她也要懼怕她,哪怕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家伙,也絕不敢得罪她。
只有李子樹,這個與眾不同的家伙,讓她現在從心底感覺到恐懼。
她歇斯底里的晃了晃頭,想要將李子樹漠然看向她的目光徹底甩出腦海,隨后厲聲說道:“我要李子樹給我跪下道歉,任我折磨!”
打破恐懼的心魔,唯有直面恐懼。
對李子樹的恐懼,讓韓火鳳的勇氣消失殆盡,只有將李子樹真實的踩在腳下,才能讓她再一次“無所畏懼”,繼續囂張跋扈。
韓景洪哈哈一笑,伸出大手為韓火鳳梳理了一下火紅色的長發,道:“當然,得罪我的女兒,必須付出代價!”
安撫了韓火鳳之后,韓景洪轉頭對段凱說道:“段凱,讓兄弟們態度囂張一點兒,氣勢要足,擺出一定要殺了李子樹為火鳳兒報仇的架勢,但除了聚集在李子樹家不遠之外,不要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只要讓李子樹和洛青山感覺到壓力就行!”
“另外,調派身手好的兄弟藏到暗處,吸引警方的注意,你和小蘭的計劃不變,如果洛青山不愿出頭或李子樹冥頑不靈,嗯!”
韓景洪伸出右手在空中虛砍示意,段凱點頭表示明白,隨即又低聲說道:“洪爺,如果李子樹真的是道門弟子,還請......”
“咚咚咚!”正在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敲響。
“景洪老弟,是我,盧修明。”盧院長的聲音隨即傳了進來。
對于這位曾經救了自己一命的救命恩人,韓景洪還是比較尊重的,他站起身準備迎接。
段凱也識趣的閉嘴,快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站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