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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絕對沒有和李子樹有過任何勾連。
她立刻反駁道:“那些都是我應得的,我用得著耍手段嘛?我,我跟他沒關系!”
李子樹笑了笑,腳步輕松悠閑的走到韓景洪面前,揮手收回自己的銀針,重新別在腰帶上后,淡淡說道:“我不屑于強人所難,韓先生,祝你們父女還能安度余生!”
說完,他便向病房房門走去。
韓景洪見李子樹絲毫沒有做戲的樣子,表情淡然,似乎根本沒有將接近十億的東明島,以及諸事亨通公司每年三成的純利潤放在心上,成與不成如同這頓飯是吃米飯還是饅頭一樣,只是無關緊要的選擇。
他隱隱有些后悔,開始相信老哥哥盧修明勸說他的那些話。
可是,后悔也晚了,他將付出更沉重的待機。
韓景洪在李子樹即將握住門把手的時候,終于下定決心,急聲說道:“子樹大師,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了!”
李子樹微微一笑,轉頭看向韓火鳳,道:“韓小姐,你父親答應了,你可是心甘情愿在今后的歲月里完全服從我的命令?”
三天之前,如果有人敢這樣對韓火鳳說話,韓火鳳必然火冒三丈,讓對方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亦或者說,即便是現在,換一個人敢這樣對她說話,她也要讓對方受盡折磨,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但是,李子樹這樣對她說話,她卻內心戰栗,不敢反駁,有些鬼使神差一般輕輕的哼了一聲。
并不是不屑的冷哼,而是帶有撒嬌意味,蘊含“同意”潛臺詞的嬌哼。
韓火鳳自己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反應,想要辯解一下卻唯恐被李子樹誤會,白皙的小臉都被憋的通紅。
李子樹眉頭微皺,略微提高了音量:“韓火鳳小姐,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韓火鳳羞惱不已,內心深深的為李子樹的情商著急,卻又不敢不回復,只得說道:“我,我同意!。”
“你同意什么?”李子樹的聲音鍥而不舍的幽幽傳來。
韓火鳳的臉色更紅,索性大聲說道:“我韓火鳳,心甘情愿在今后的歲月里完全服從李子樹的命令!”
李子樹微笑點頭,緩步走到韓火鳳的病床前,道:“好!不要停,看著我的眼睛,重復這句話,直到我命令你停下為止。”
四目相對,韓火鳳只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被李子樹宛如黑色深潭的雙眼吸引,如墜其中,難以自拔。
精神也一下子變得恍惚起來,口中喃喃低語:“我韓火鳳,心甘情愿在今后的歲月里完全服從李子樹的命令!我韓火鳳......”
李子樹伸手用兩根手指從衣服唯一的口袋里面拈出一枚黃豆粒大小的玉石符篆,按在了韓火鳳的眉心處。
普通人也許看不出什么,在李子樹眼中,這枚符篆卻是閃爍火光,形似一只展翅飛翔的小鳥。
當然,如果牽強一點兒的話,也可以抽象的看成一只“火鳳”。
這是一枚火屬性的“傀儡符”,是李子樹前兩年費了不少心血煉制而成,今天恰好有了最合適的實驗對象。
李子樹的指尖,其實也有微光閃爍,似乎是有什么隨著光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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