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所謂大師們慣用的伎倆,宋宇博當然怕李子樹將這種手段用在性格剛直的魯信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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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樹淡然一笑,不用宋宇博說起,他也不會做出向魯信元套話的這種拿不上臺面的事情。
他也沒賣關子,道:“這兩人命運軌跡看似不同,卻有類似之處,性格也是如此,都不是非常安于現狀,喜歡另辟蹊徑,在工作的同時,兼做第二職業,并且都有剛柔相濟,能屈能伸的特質,并信奉佛道。”
魯信元點頭道:“一點兒不錯,的確如此,但這些我當時也有所推斷,還請LI大師說出她們命運的不同斷語。”
王半仙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湊到宋宇博耳邊笑道:“宋大師,這位LI大師的所謂斷語,也太敷衍了吧!就這水平,恐怕這第一題就把他難倒了!”
宋宇博伸手捋了捋胡子,臉上的陰云散了一些,略顯輕松了一點,點頭說道:“不管他有多大本事,今天咱們都要讓他一敗涂地!”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以打擊李子樹為能事。
李子樹絲毫沒受到什么影響,見眾人喧鬧,便沒有開口,只淡然看著眾人。
這種淡然,好似身在云端,俯瞰眾生。
宋宇博手又癢了,心里好像又多了一塊石頭。
不知道為什么,他對李子樹表現出來的超然姿態總是有深惡痛絕之感。
他不敢深究自己的內心所想,唯恐自己是因為嫉妒,是因為這是他永遠無法擁有的心境。
無人響應,眾人便也都訕訕住口,看向李子樹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恍,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自慚形穢之感。
李子樹淡然微笑,繼續開口說道:“兩人都在一九九一年結婚,婚后生活還算幸福。”
“九八年,兩人的工作都有很大變動,隋春娥成為公職人員,龔國珍進入私企。”
“同年,隋春娥的兒子在公園游玩落水,經搶救并無大礙,龔國珍的兒子遭遇車禍,落入水池,卻沒到醫院便已經身亡。”
“零一年,兩人命里同時遭遇桃花旺盛,隋春娥與丈夫的表現是夫妻更加恩愛,家庭幸福,龔國珍卻因為失去了兒子,與丈夫的感情淡漠,在桃花旺盛的時候,感情有了新的寄托,從而導致最終與丈夫分道揚鑣!”
“從此,兩人的命運在表象上的分歧越來越大,隋春娥家庭幸福,工作穩定,還有一份額外的副業收入,在去年,他丈夫的職位還得到了升遷,兒子留學海外,目前已經定居。”
“而龔國珍遭遇喪子之痛,婚姻坎坷之后,從事了以體力勞動為主的工作,雖在工作之余,也有一份副業收入,但卻因感情坎坷,入不敷出,同樣是去年,她與第三任丈夫結婚,嫁到了農村,應該經營了一家不小的農場!”
李子樹娓娓道來,猶如親見。
魯信元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臉上驚詫的表情遮掩不住。
宋宇博的臉色越發陰沉,這兩個人的命理推斷,因為魯信元曾經請教過他的緣故,他也通過魯信元知道了這兩個人的生平故事。
如果不是李子樹與魯信元沒有任何其他交流,他都以為是李子樹事先已經得知細情。
因為,李子樹的話語雖然簡短精煉,卻將這兩個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地出生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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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說得分毫不差。
玄學大師們,大都擅長察言觀色,通過魯信元表情的變化,王半仙,拐子劉等大師們心中不由得一沉,氣氛再度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