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靈魂，失去了肉身之后，感知能力會變得更強。
胡月娥一直被沈飛帶在身邊，沈飛一直藏在人群之中的時候，她還不覺得有什么。
可當沈飛直接面對李子樹，身在黑色葫蘆當中的胡月娥才一出來，立刻就被李子樹嚇壞了。
這當然不是因為李子樹長得有什么兇神惡煞嚇壞了她。
而是一見到李子樹，她便感知到李子樹的的與眾不同之處。
就像過去的平民遇到王者，就像兔子遇到了猛虎，就像看到了克星，讓她不由自主的驚恐萬分，有魂飛魄散之感。
李子樹目光淡然，冷聲說道：“看來你的確是沈大師的妻子，我當然不會無故殺你，哪怕你已經死了一次。”
“現在，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這將決定你會馬上魂飛魄散還是繼續留在沈飛身邊。”
“你為什么會想到用這種形式留在沈飛身邊？”
何老先生，宋宇博等大師們都是見多識廣的玄學大師，對沈飛所謂的“神瞧”也大概明白一些。
但是，當看到李子樹對著黑色葫蘆前的空氣說話的場景，他們還是覺得非常詭異。
同時，他們幾乎都升起一股無力感。
這特么還怎么比？
和靈魂都能對話？
難道李子樹真的是無所不能嘛？
沈飛此時卻一臉緊張，捧著黑色葫蘆向前湊了湊，唯恐李子樹暴起，一下子就讓胡月娥魂飛魄散。
他雖不懂玄學，不是什么真正的風水大師，但卻是個實打實的八極拳高手。
曾經一人對戰十幾人并獲勝的戰績可并不是傳言，而是事實。
即便現在年老力衰，沈飛若是拼命，卻也不容小覷。
胡月娥安定了一些，飄動的身體抖動也減輕了一些，道：“LI大師，老沈性格魯莽暴烈，沒有我在身邊，時常都會因為沖動惹禍。”
“年輕的時候，大不了賠些錢，蹲一陣班房，也算是平安度過。但很早我就知道，老沈晚年極度凄涼，會慘死街頭。”
“這讓我如何能夠放心離開，只有我在他的身邊，他才不會自暴自棄，才會好好活下去。”
“所以，我翻閱古籍，找到了這種存身之法，雖然死了，卻還能陪伴在老沈身邊，讓老沈的生活，還有個寄托。”
李子樹眉頭微皺，道：“你既懂得風水之術，為何不與沈飛求得子嗣，不是一樣可以陪伴，約束他嘛？”
沈飛和胡月娥都是無后之相，但胡月娥擅長風水之術，也不是沒有生下孩子的希望。
胡月娥一臉苦澀，道：“年輕時荒唐，就算有這個能力，卻也沒這個想法。只覺得剛好，我們兩個能夠為自己而活，沒有牽絆。”
“可原來，心中沒有牽絆的人，也沒有人在心中牽絆，即便是活著，也不過是孤魂野鬼。”
“等到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早就已經悔之晚矣，只能強留下來，繼續成為彼此的牽絆。”
不知道是通過什么方法，沈飛竟然好像是能夠聽得到胡月娥的話的。
他的目光就專注的看著黑色葫蘆前面的地方，臉上表情變換，時而溫情，時而痛苦，時而感激。
李子樹淡淡說道：“這么說，你是自愿留在沈飛身邊，并從來沒有因此而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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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
單獨的靈魂，一般是沒有辦法影響正常人的生活，只能通過入夢的方式影響人的某些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