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進了他的體內,金還猜張口無聲的大吼,表情痛苦,猙獰,姿勢古怪。
面包車上所有的人,包括所謂大師和助手,以及司機,都是一臉崇敬,低頭躬身,似乎若不是車上地形限制,他們都要大禮參拜一樣。
金還猜這個表情和姿勢維持了足足有三秒鐘,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雙眼精光四射,一把抓起面前的水蛭形木棍,將尖細的那頭插進了裝滿血漿的小罐子中。
看似只是死物的水蛭形木棍在接觸到血漿的時候,竟然有了蠕動吸吮的細微動作,好似一下子成了一條活的水蛭。
轉瞬間,水蛭形木棍好像真的變大了一些,似乎吸足了血漿,身體都膨脹起來。
金還猜表情凝重,捏起水蛭形木棍當筆,一筆一劃在那張特制的紙上書寫洛水瀾的生辰八字。
鮮紅的血漿在紙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血色文字,浸染在紙上,更顯得神秘凄婉。
若李子樹在這里,一定可以在開啟天眼的情況下,看到紙上的八個血字閃爍著黑綠色的熒光,并在快速收取附近的天地能量。
尤其是來自文景花苑小區洛青山家的方向。
金還猜繼續掐訣念咒,并將寫有血字生辰的紙小心翼翼的貼在一張普通的A4紙上,紙上打印著一個人的照片,正是洛水瀾。
面包車上的眾人表情更加鄭重,大氣都不敢出,作法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馬上就有結果出現。
每個人幾乎都屏住呼吸,精神略有些緊張。
“哎哎哎!”
“砰砰砰!”
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年輕人一邊拍著車門一邊不耐煩的叫著:“我忍你們很久了!知道不?”
“從你們進小區開始,我就告訴你們,這里停車過時是要收費的,你們這一車人鬼鬼祟祟,既不下車上樓,也不是本地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金還猜表情猙獰,白胖的大臉漲得通紅,眼睛里的血絲肉眼可見的迅速增多,按在洛水瀾照片上的大手緊緊抓住。
那張A4紙在他的大手下慘遭蹂躪,頓時皺在了一起。
面包車上的其他人也都嚇了一跳,隨即暴跳如雷,巴松查和古里哈都罕見的意見一致,跳下車來就要驅趕保安。
作法過程中被驚擾乃是大忌,輕則作法失敗,前功盡棄,重則作法者氣血逆轉,受到法術的反噬,甚至吐血而亡。
保安本只懷疑這輛面包車上的人在圖謀不軌,見這些人兇神惡煞的沖下車,簡直就是坐實了他的猜想。
“快來人啊!這里有歹徒!快來人啊!隊長!救我!......”
保安嘹亮的聲音響徹停車場,不但附近巡邏的保安聽到了,向這邊快速趕來,就連周圍的居民也有很多人聽到了,紛紛尋找身邊趁手的“家伙兒”跑了過來。
金還猜大驚失色,在發生沖突之前竄下車,攔住巴松查和古里哈都。
他一把抹去嘴角溢出的鮮血,臉上擠出笑容,對保安說道:“小兄弟,我們是外國人,不熟悉這里的道路,正在車上研究去處,沒有惡意......”
實在是郁悶,簡直郁悶的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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