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杰修斯被當做了人形破壞路面的機器,連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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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的與堅硬的路面親密接觸,將周圍的地面幾乎完全破壞。
隨后,李子樹一松手,將軟綿綿的杰修斯摔在了西格莉德腳下,駭得西格莉德驚叫一聲連忙后退了幾步。
幾乎是同時,西格莉德眼前一花,李子樹穩穩的站在她的面前,一只大手牢牢的扼住她的脖頸,輕輕的提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種局面?
一時之間,各種思緒一下子涌上了西格莉德的心頭。
首先是懊悔,預言者吉爾拉得曾經勸阻她要謹慎,可當時她信心滿滿,根本沒有聽只有十一歲的吉爾拉得繼續說下去,在得到了李子樹的準確出現位置后,便急匆匆帶人趕來。
其次是明悟,杰修斯的不堪一擊讓她對強者有了更加全面的定義,那就是沒有最強,只有更強。
最后是不可遏制的欲望,只要能夠將如此強大的李子樹收入囊中,她在狩獵俱樂部中的地位,一定可以更進一步。
這個瘋女人,直到現在,竟然還沒有對于生命的敬畏,而是堅定的認為,李子樹絕對不會殺她。
李子樹此時確實沒有殺了西格莉德的想法,而是想要利用西格莉德平安離開這里。
在西格莉德的雙肩和腰胯處伸出手指點了幾下之后,他不無譏諷的淡淡說道:“這就是西格莉德小姐想讓我見識的真正強者?”
“我可沒有時間與西格莉德小姐在這里消磨時間,我還有事情要做,還是麻煩西格莉德小姐送我們離開吧!”
西格莉德心中一沉,她可是聽韓景洪說起過,李子樹有一種獨特的手法,可以讓人瞬間癱瘓,甚至感覺不到自己四肢的存在。
現在,她還顧及不到,因為李子樹的大手開始逐漸收縮,她已經喘不上氣來,臉色也逐漸憋得通紅。
甚至,她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眼前一陣陣發黑,平常縝密的思維都被拋到了瓜哇國去了,意識似乎都要離開她的身體。
此時,光頭男孩吉爾拉得滿頭是汗,閉著雙眼,左手托著畫板,右手似乎無意識的在飛快作畫。
轉眼之間,三幅畫便已經畫好,吉爾拉得睜開眼睛,看向剛剛畫好的第三幅畫。
畫板上,幾條曲線便勾勒出一個女人的形象,這個女人似乎正站在一個古樸簡潔的房間內手舞足蹈的說著什么。
吉爾拉得立刻松了口氣,畫板上的女人,正是被李子樹掐在手中的西格莉德。
而時間線正是明天的此刻,既然西格莉德那時候還能手舞足蹈的在說話,證明她并沒有生命的危險。
將掀起來的第二幅畫像放下來,看起來卻像是兩個女人,一個坐在座椅上沉默低頭,另一個女人卻似乎居高臨下,正在訓斥另外一個女人。
吉爾拉得皺起眉頭,坐著的女人可是西格莉德,竟然還有女人能夠訓斥她?
這女人是誰?
絕不可能是李子樹車里的那個千島晴夜啊!
翻到第一幅畫,時間線就在一個小時之后,視角似乎是一輛車的車窗,而透過車窗看到的是車的后座,西格莉德躺在汽車后座上,蜷縮成一團,嘴處于張合運動狀態,似乎正在說著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