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的男人與二婚的女人是有質的區別,對此,秦川也只能表示歉意。
想到此處,秦川便不由的說:“林小姐,等下個月我們再去一趟民政局吧。”
前邊那裝修奢華的別墅就是林清婉的家了,她聽秦川這么說,突然停住了腳步。
轉過身,用那翦水秋瞳看著秦川,眼神中透著疑惑。
秦川苦笑:“我知道這件事情讓你很為難,老爺子在世的時候,非要拿著當年所謂的婚約讓你跟我結婚,其實我也是不同意的,只不過…我不想在他臨終前還讓他擔心。”
“現在他已走遠了,人死萬事休,等過了頭七,下個月我們到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吧。”秦川看著林清婉,語氣帶著歉意。
林清婉的話很少,從結婚到現在,與秦川說過的話總共加一起也不過十句。
此時見秦川如此,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隨后只聽林清婉淡淡道:“這件事,你找我的爸媽商量吧。”
說著,便率先推開別墅的大門,向里走去。
秦川見此,連忙也跟上。
走進別墅,秦川不由的開始打量這裝修奢華之所,從別墅的擺設與風格可以看的出,林家不是什么暴發戶,應該與當年的秦家一樣,是大世家后代。
更讓秦川感興趣的是,這別墅顯然是請過風水師的,每一件雕塑與畫作都無不暗合秦川所學的風水堪輿之術,家居擺設,無不暗合此地的外在條件,其內自成格局,此宅地得水,兼藏風氣,可以算是風水寶地了。
秦川正好奇的打量著,只聽林清婉的母親上前笑道:“小秦來了,快坐。”
林清婉的母親叫徐容,一個年近五十的富太太,有些臃腫,但妝容寶貴,秦川不僅會風水秘術,并且對相面之術也有不淺的研究。
此一眼,便知這女人出身富貴,并且不出意外的話,福延子孫。
秦川十分尊敬,但也很見外的對那林清婉的母親恭敬鞠躬:“謝謝徐阿姨!”
那富態女人見秦川如此,并無意外,只是微微瞇眼打量著他,似要將秦川看透了一般。
在客廳的的沙發上坐下,林清婉坐在另一頭,徐容又招呼秦川吃了些水果,顯得十分客氣。
本以為會遭受到刻薄對待的秦川被熱情款待,反而覺得有些不適。
坐在沙發上,正無聊間,眼角余光突然瞥見一道明黃色的符箓,就掛在頭頂大燈之上。
秦川有些詫異,不由的凝目望去,那符箓在秦川的凝視下,輕輕的搖擺著。
越看,秦川便越覺得林家不簡單,這道符箓不一般,絕非一般江湖術士能拿得出手的。
說是簡單的安宅符,卻暗含畫符者的氣運,更重要的是,秦川對這道符箓充滿了熟悉感。
陰陽師也分很多種,有的專職與消滅天地有害鬼靈之物的,也有專精風水堪輿,卜卦易經之道者。
所謂風水師,也只是陰陽師底下的一個小分支而已。
想當年的秦家鼎盛,最強的莫過于風水秘術與這符箓之道,秦川作為老秦家唯一傳人,在這方面絕對不弱,此時盯著那道安宅符,不由愈發的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