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程慕凡不是一般人,而且還很狂妄,我就是被他打成這個樣子的,我叫你來也是想讓你想個辦法去對付他,以你的能力,對付他應該不在話下。”黃江嚴肅的說道。
張玄開始在病床邊踱步:“對付那個程慕凡是可以,不過我不能明著來,風水術一般只能用來幫助人,而我所做的已經是犯忌了,如果被我的師傅知道的話我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
“那你說怎么辦?”黃江不滿的說道。
張玄沉思起來,片刻說道:“既然這件事情不能明著來,我倒有一個辦法能夠對付他,那就是布局。”
“布局?什么局?”黃江面露好奇。
“這個黃先生你不用操心,接下來就交給我來辦,兩天后你們想辦法讓程慕凡到金區后面的那片荒地來,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張玄得意的說道。
黃江雖然不知道張玄想要做什么,但是看張玄的模樣應該志在必得,于是黃江也點了點頭。
說罷,張玄就走出醫院開始做準備。
黃江的父母則是擔心自己的寶貝兒子會出什么問題,便一直守候在黃江的身邊。
次日清晨,黃江的父母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便想親自去會一會程慕凡,也剛好通知他到時候去往金區。
程慕凡一早便來到店鋪,清晨的陽光格外的刺眼,可是程慕凡的好心情并沒有維持多久。
一對中年夫婦怒氣沖沖的走進店鋪,程慕凡也感覺到來者不善。
還沒等程慕凡開口詢問,那個中年男人就徑直走到程慕凡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領憤怒的說道:“小子,是你打傷我兒子的是吧!今天我就要找你討個公道。”
“你說的是那個叫黃江的吧,是他先動手的,如果我不反擊的話現在慘的就是我了,你們還是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他,別總讓他出來興風作浪。”程慕凡一下子掙脫了中年男人的手冷漠的說道。
“好小子,打傷了人還敢狡辯,難道你就那么點出息,敢做不敢當嗎?”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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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的父親挑釁道。
程慕凡冷眼相待:“那你們想怎樣?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
“你要是敢做敢當的話,那后天下午三點就在金區后面的那片荒地一決高下,你要是贏了,那么我們也就不找你的麻煩,你要是斗不過我們,那么我們的事情你就別插手,而且還要向我的兒子道歉。”黃江的父親憤怒的說道。
“好。”程慕凡冷笑著答應道。
“不許反悔。”
“絕不反悔。”
說罷,黃江的父母見程慕凡答應了,于是也瞅了一眼程慕凡,露出一絲陰險得意的笑容就走出了店鋪。
程慕凡自然知道對方想做什么,能夠說出這種話,多半是他們背后的那位大師所安排的,為此程慕凡也想去領教領教。
程慕凡在店里面坐了一天,偶爾也會有點生意,不過都是一些看看相,測測字什么的。
很快就到了天黑,程慕凡收拾著就關了店門回了家。
回到家里,他想起了今天黃江家那老頭兒說的話,雖然他的能力很強,不過也要有所準備,以免對方不經意的攻擊,因此,程慕凡開始打坐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