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沒有走大路下山,而是在章牛的引領下,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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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村后的一條小路向山下行去。這條小路,幾乎全部隱沒在白雪與灌叢之中,若不是有章牛帶著,梁禎是萬萬想不到,這里竟然還有一條路。
章牛提著兩把板斧走在最前面,不時地鏟開積雪,砍斷攔路的灌叢,替身后的三人兩馬,開出一條勉強能夠行走的路。這項工作,甚是消耗體力,才走了不過百來步,章牛就累得不行了。
“不行了,我坐會。”章牛一屁股坐向路邊,怎知,他剛坐下,耳邊便想起“咻”的一聲,一張大網,平地而起,將大葫蘆一般的章牛,給整只吊了起來。
“直娘賊的!誰暗算你爺爺!”章牛在半空中吼道,“給爺爺出來!”
章牛的體重拉彎了樹干,樹冠上的積雪,也“嘩啦啦”的往下落,不一會,將灑了梁禎等人一身。
“單沉,能把繩子射斷嗎?”
單沉抬頭看似隨意地看了一眼:“章牛兄弟,別亂動。”
章牛聞聲,也停止了掙扎,但身軀仍像個沙袋一樣,在半空中蕩來蕩去。
“咻”弓弦響處,一支長箭呼嘯而出,“咚”的一聲章牛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小心!”單沉捂著左肩大聲叫道,原來在他射箭的同時,不知何處也射來一箭,不偏不離,正中他左肩。
而梁禎,早像一團烈火一般,燒向了放冷箭的那人。
那人位于眾人左側,與四人相距約二十步,他可能早就隱藏在樹叢中,又或許是剛剛趕到。
梁禎腳一點地,越過那人身邊的樹叢,徑直落在那人面前。那人的嘴微張著,似乎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白光一閃,梁禎暗叫不好,剛忙再次在腳尖上用力,往左前方躍去。遲了一步,梁禎只覺得背后一涼,接著左肩便失去了知覺。
“起!”梁禎大叫兩聲,雙腳再次用力蹬地,身子第三次騰空而起,并在空中旋轉半圈,同時用力握緊了伸出的彎刀,“嘶”弓箭手后脖頸的衣服登時裂開一道血紅色的口子。
“乒”彎刀跟長刀撞在一塊,銀華四濺。埋伏在灌叢后的,是個六尺身高的男人,寬寬的額頭上帶著三條深溝,上嘴唇處,黑須密布。
梁禎右肩一沉,一步上前,彎刀直取那人的腰部,那人竟不閃避,手中的長刀直砍向梁禎的胸口。
“嘶”彎刀深深地嵌入那人腰間,那人登時就像一只被捅破了血袋似的,鮮血“嘩嘩”地往外淌。而那人手中長刀的勁力,也消散不少,砍在梁禎的肩胛上時,也只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咚”梁禎將那人一腳踹開,再跨步上前,對著那人的脖頸用力一踩。“咔嚓”,那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可眸子中的光芒,卻在一點點地消散。
“別讓他們跑了!”這邊戰斗剛結束,另一邊便響起幾聲呼喝。
梁禎抬頭一看,只見他們來路上,竟多了五個人,同樣黃巾裹頭,手持長刀。而且他們的眼底里,都流露出一股狠辣勁,一看就是殺過人的。
“直娘賊的!老子讓你們死!”被暗算了一箭的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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