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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手執大刀之人,而緊跟其后的人,雖也披甲持刀,可身子骨,卻明顯要瘦弱些。
“弟兄們,穩住!”第一排的單沉雙肩一沉,用盡全身力氣壓住方盾。
“架戟!”第二排的獨眼馮良一聲令下,盾墻之上,忽地長出百十根尖刺。
“司馬,六十步!”
“再等等。”
“五十步!”
“沉住氣!”
越來越多的黃巾軍漢涌過橋,可他們卻并不停下,而是一股腦地直往盾戟墻上撞,唯一能夠證明他們還是有指揮的,或許就是后方的黃巾軍在慢慢地散開。
“三十五步!”
“再等等。”梁禎瞇起眼,盯著跑在最前面的那個黃巾軍。那軍漢,一身鐵鎧,包得只露出一雙眼睛,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這鐵鎧的胸甲正中心處,還刻著一個大大的“漢”字。
“三十步!”
“放!”梁禎手一揮,他眼前,登時升起一團黑云。
“撞擊準備!”單沉怒聲吼道,“穩住!”
“轟”黃巾鐵甲漢們惡狠狠地撞在盾墻上,盾墻上的長戟,登時短了一大截,而那些鐵甲漢,有的也被扎了個對眼穿,而有的,竟又搖搖晃晃地站了起身,揮刀猛砍盾牌,或是方盾上伸出的長戟。
“弓箭手后退!”梁禎大聲吼道,身邊的傳令兵一聽,立刻跟著扯起嗓子吼了起來。
“刀牌手,補位!”
軍陣正中,煙塵慢慢地升起,“橐橐”的腳步聲也慢慢地傳進梁禎的耳朵。聽著這熟悉的軍靴聲,梁禎忽然覺得,自己心里,踏實了不少。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一切都在。
黃巾軍頂著漫天的箭矢,一排排地從橋上沖下來,就有如長江的后浪,一刻不停地推著前浪往盾戟墻上撞去。
“穩住!”單沉將身子完全隱沒在盾墻后,用盡吃奶的力氣摁著沉甸甸的方盾,可縱使如此,那方盾卻依舊像怒海中的扁舟一樣,忽左忽右,隨時都有翻覆的危險。
“給我使勁扎!用力!”獨眼馮良喊啞了嗓子,他的雙臂,在連續挑翻六個黃巾軍漢后已經酸麻難忍,而且他手中的長戟也已經變形,戟尖更是整個兒不見了,或許是卡在哪個倒霉蛋的肋骨里面了吧?
“轟”一個方盾兵終于氣力耗盡,身子一軟,整個人便被盾墻外的人浪頂著往后飛去,連帶著壓翻了身后的長戟兵,就這樣,盾戟墻出現了一處小缺口。
“破陣了!”
“破陣了!”黃巾軍大聲吼著,不要命地從這個缺口處沖向軍陣內部。
黃巾軍漢們手中的,多是靈活的刀具,而組成盾戟墻的漢軍手中的,卻是沉重的方盾和笨拙的長戟,因此,在這種面對面的距離內搏斗,漢軍吃了大虧,尤其是第一個沖進來的黃巾軍漢,手中的鋼刀舞得虎虎生風,眨眼間便砍翻了兩個方盾兵,兩個長戟兵。
“刀牌手,堵住缺口!”梁禎在馬上看得真切,趕忙指著那個方向喝道,“五隊!五隊!堵住五隊的缺口!”
“弓箭手,阻擊橋口處的敵人!”
(本章完)